侍衛警惕的繞開丞相,把紙條塞給魏善。
“你確定是這張字條?”魏善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很肯定,出門的時候我親眼所見,大皇子把這張字條塞起來了。”侍衛迫不及待的解釋。
“哼!”魏善冷哼一聲,把字條交給丞相,丞相看過了又傳給了其他大臣。
“今日丞相約我們來香林寺,可是因為皇後娘娘的提議?”魏善朗聲問道。
“不錯。”丞相點了點頭:“我與娘娘雖然君臣有彆,但是還是骨肉親人,娘娘說廟裡來了一個大和尚,據說很有些靈驗之處,但是據說需要誠心祈福,我想著各位都是忠臣要員,所以邊約了各位。”
“看來事情很明朗了。大皇子也是約了人來此,這張字條就是證明,這張字條上,就是大皇子的字體。”魏善無視侍衛急於辯解的表情,繼續解釋道,“但是大皇子巧遇了皇後娘娘,突然心生邪念,娘娘為了自保,這才――”
“這――”大臣張侍郎猶豫著看看左右,一旁的好友拽了拽他的袖子阻攔了他的開口。
“先把皇後娘娘還有大皇子的遺體抬下去吧。”丞相看著多年不見的女兒,再相見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聲音哽咽。
大臣們紛紛噤聲,隨著丞相、魏善的步子離開了香林寺。
“為什麼不讓我說?”回家的路上,張侍郎不解的問自己的好友。
“你想問大皇子約的是誰?還是皇後為什麼孤身一人還身穿男裝?”好友反問。
張侍郎連連點頭。
“丞相是誰?魏善是誰?大皇子又是誰?”好友繼續發問。
“。。。。。。”張侍郎茫然不解。
好友不由的一笑:“你這個人啊,腦子裡除了編書還真是什麼都沒有。陛下昏迷之前還是之後,朝中都是有三方勢力。其一,大皇子為首,都是希望皇帝陛下能立大皇子為太子;其二,魏善,魏大人為首,為陛下的心腹,隻為陛下做事;其三,丞相為首,支持二皇子將來登基。”
“有嗎?我怎麼沒有察覺?”張侍郎傻乎乎的問。
好友“啪”的拍了張侍郎腦袋一下,張侍郎疼得怒目而視。
“呆子,大皇子死了,皇位肯定是二皇子的。大家都是看到了,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管他還有什麼隱情呢!沒看到魏善魏大人都站在丞相一邊嗎?”好友恨鐵不成鋼的。
張侍郎腦子還是很暈,想了想,開口道:“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算了誰當皇帝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是編我的書就好了。”
“對,管他們呢!你隻要乾好自己的,彆的都隨他去吧!”好友欣慰的拍了拍張侍郎的肩膀。
“這是皇後給我的?”馬車中的霍然接過了更加蒼老的奶娘手中的匣子。
“世子,這下您該如願了吧!”奶娘怨恨的看著霍然。
霍然平靜的接過匣子,打開看過,臉上神情不變:“我敬你年邁,忠心可嘉,原諒你的不敬,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與皇後不過公平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