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聲,霍然左右兩手分彆抓住兩人的手猛地用力,醉鬼毫無反抗的撞在了一起;一腳踹出,兩人砸到了地麵上。
“你你!”醉鬼被摔的渾身散架一般,就酒精腐蝕的大腦終於清醒了一些。
“把你們的錢交出來。”霍然沙啞的開口,冷冷的盯著地上的兩個人。
鼻釘男人張口要罵,被霍然的眼光看的吞了回去。
“你、你欠錢不還,還敢打劫?”被壓在下麵的男人頭都抬不起來,奮力大喊:“你等著,我一定讓大哥剁了你的手!啊!疼!饒命饒命!”
“剁了誰的手?”露著大腳趾的破皮鞋用力的碾在那戴滿戒指的手上,霍然蹲下身子抬起那眼淚鼻涕都疼的流出來的男人的下巴,微笑著對他說:“銀行卡呢?密碼多少?”
“我我”男人哆哆嗦嗦,還是熟悉的臉,現在卻成了吃人的魔鬼。
“左邊褲子,密碼xxxxxx!”看著霍然的神色越來越不善,男人趕緊脫口而出。
從褲子裡摸出銀行卡,霍然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發:“很乖,所以一會給你獎勵。”
霍然剛剛轉過頭去,還不等他開口,鼻釘男人乖巧的從上衣裡掏出兩張卡,交代了密碼。
把三張卡隨手等在地上,霍然看向路旁的小樹,剛剛種下不久,不過一人高。
霍然圍著最近的小樹轉了一圈,一腳踹了上去,樹應聲倒在了地上。
“呼呼”霍然彎腰撿起那半人高的樹,隨手耍了兩下還算順手,涼颼颼的看著抱作一團的兩人:“鑒於你們很乖,所以我決定把以前你們送我的,兩倍還回去。”
木棍斜斜的舉起,在霍然麵無表情中打向兩人倒在的地方。
“不、不、不”從霍然一腳踹斷小樹開始就呆若木雞的兩人同時雙手撐地的後退。
“哢嚓”一聲,碗口粗的木棍斷了。
冷行不由的流了下來。
“周哥,爺爺,放過我們吧!”鼻釘男人迅速的跪在地上,“都是有人指示的,真的,您要是想出氣,就去找那個人吧,我跟小六就是倆狗腿子,什麼都不知道。”
“對、對,周哥,我們也是被人利用了!”另一個人也反應過來了,趕忙跪好。
“那個人是誰?叫什麼?長什麼樣?”霍然眼中暗光一閃。
兩人同時搖頭:“我們不知道,真的,就是有人網上雇的,說周哥您欠錢不還,他想找人教訓教訓,我們哥倆覺得欠錢的肯定不是好東西,就想著做做好事。”
霍然感受著周行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傷,不用看就知道可能不嚴重,但是挨打的次數一定不少。
“除了你們還有誰接了任務?”
鼻釘男人小心翼翼的打量霍然的臉色:“大概每天來找您的那七八個都接了吧那個雇傭的人說了,隻要打一頓出出氣,不能出人名,拍下視頻他就給五百。”
“把那個人的聯係方式給我。”霍然命令道。
翻了翻手機,找到一個“教訓老賴群”霍然一笑:“很好,不過我的報答還是不能少。”
“啊!”
五分鐘後,原地除了昏迷的倆人,早已沒有了霍然的聲音。
打暈那兩個人並不僅僅是為了報複,也是為了防止有人發現。
從霍然進入周行的身體,幾分鐘的時間他就知道了現在是周行剛剛見過樂樂與陳讓、章蓉一家三口的時候,距離周行死亡還有一年時間。
周行死亡的背後有一個人的身影,霍然決定把他找出來,畢竟夢君提點過了,周行的身份不是一個簡單的靈魂。
這個世界相當於霍然出身地球的二十一世紀初期,經濟發展快,然而發展時間短,比如一路走來幾乎沒有幾個監控。
走了許久,終於看到了一條相對繁華的小街,此時已經是半夜三點了,街上並沒有什麼人,不過霍然也不是為了找人。
“就是這家了。”霍然大量半天,確定了目標站到一戶窗戶麵前,雙手用力。
粗大的欄杆慢慢變了形,兩根鐵柱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霍然咬牙用力,終於跟霍然的身體等寬才停了下來。
從地上拎起一塊磚頭,熟練的砸碎玻璃,霍然轉了進去,再出來就換了一身一副,手上還拎了兩件。
“還好那兩人沒有騙我。”霍然從銀行裡去了錢,再次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換衣服。
“你好,還有房間嗎?”西裝革履的男士敲了敲小旅館沉睡的前台。
前台女孩被人從夢中驚醒,原本有些不快,但一看眼前人不由的同情起來:“你這是被人揍了吧。”
來者無奈的一笑,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出差路過,很倒黴的遇到了倆醉鬼,這不是”一指自己包紮的嚴嚴實實的額頭,“都是小孩子,我也不好計較,隻能自己找個小藥店隨便包了一下。”
女孩捂住鼻子:“難怪你身上這麼大酒味,那些小流氓難纏的很,還好你沒有跟他們計較。”
“現在還沒空房間嗎?實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了。”來者無奈的皺眉。
“還好,還有一間,一百一晚上。”女孩熟練的翻著本子很快給出了答案。
“身份證帶了嗎?”
來者翻了翻自己的包,臉色鐵青:“一定是剛剛那兩個人!這、這怎麼辦啊?”
女孩想了想,眼前這個人實在可憐:“算了,還好你來的我們自家的小旅店,你掏錢吧。”
“謝謝,謝謝!”
迅速的掏錢拿了鑰匙,來者嘴裡嘟囔著“明天一定去報警!”身影很快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
“這裡怎麼睡著兩個人呀?”晨跑的大爺停下腳步,看了看一旁斷裂的小樹苗,不由的皺眉:“不學好的小子,肯定是這倆家夥乾的!報警!”
“喂,喂,我在路邊看到兩個破壞綠植的,喝多了,躺著呢興華路,你們快來,彆讓這倆壞小子跑了!”晨跑大爺滿意的掛了報警的電話繼續自己的運動。
“老板,魚好像跑了。”一個為止的地方,電話悄悄響起。
“怎麼回事?”
“老板,五天前魚就不見了,不過以前他有時候也會躲,大家夥就沒有在意,但是後來發現,咱們兩個弟兄進了醫院,據說是就被打了,至今沒有清醒。”請示的人小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