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分鐘後,幾個男人顫巍巍的站在一個深坑邊上,小腿不斷打顫:“真、真死人了?”
“副隊,這、這咋辦?”小張習慣性的請示領導。
副隊喉嚨乾的厲害,看著坑裡血肉模糊的死屍,聲音陌生的像是彆人:“報警吧。”
第二天當邵榮再次來到霍然家的時候,霍然剛好出門。
邵榮輕輕吸了吸氣:“今天好香!”
霍然低頭左看右看,迷茫的說:“我從不用香水的。”
“是嗎?”邵榮嘴裡說著,眼裡卻堆滿了笑意,擔心女孩臉皮薄才勉強把那句“女為悅己者容”壓了下去。
霍然沒有理會邵榮話裡有話。熟練的開始跑步。
與往常彆無二致的生活,除了霍然接到了最初來到東城居住過的小旅館前台麗麗的電話。
“笙笙姐,一起去逛街吧,閨蜜之約,不要拒絕呀。”麗麗的熱情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霍然正好有事想要找她,一口答應了下來。
坐在出租車上,司機正聽著新聞——
“淩晨一點零三分,警方接到報警,東城公園發現一具女屍,年齡二十歲左右,請有線索的市民儘快與警方聯係,電話……”
“這女孩不會是做那種生意的吧?”司機鄙視的說:“好女孩怎麼會半夜出現在公園?”
霍然問道:“東城也算大城市,晚上三四點街上都有人,東城公園更是在市中心,去那裡玩有什麼不對嗎?”
司機嗬嗬一笑:“妹子你是外地人吧?”
“怎麼?我很明顯?”霍然看看自己衣服,常規大衣、高跟鞋,很普通。
“本地人都知道,晚上十二點之後東城公園都是約p、出來買的人才去的地方。”司機神神秘秘的說:“這姑娘估計乾淨不了。”
“你看,死去的人就在你身後看著你呢!”霍然涼颼颼飄飄出一句話。
司機一哆嗦,似乎有誰在對著自己脖子吹涼氣?
“我、我瞎說的!這姑娘說不定是死後被移屍,冤死的!”司機一陣肉跳,嘴裡連連說道:“冤有頭債有主!”
霍然懶得搭理這樣嘴賤的小人,略微動用手段教訓幾天就是了。
“笙笙姐!”麗麗站在一輛車前正好看到了下車的霍然,揮著手熱情招呼。
霍然聞聲一笑,抬頭看去,不由的起了疑:“怎麼張強也在?”
站在麗麗身旁的男人西裝革履,一眼看上去是個成功人士的模樣,卻讓霍然不由得搖了搖頭,那左手金表、右手金手鏈,脖子裡還掛著一個佛牌實在是畫蛇添足了。
“麗麗。”霍然臉上帶笑的快步走過去,眼角注意到張強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扭曲,最後控製不住的揉了揉鼻子:
“笙笙、我、我之前對不起,今天有事,先走了!”
一句話說完,不等麗麗霍然反應,張強鑽進車裡一踩油門跑了。
麗麗不悅的一跺腳:“這人,之前死乞白賴的求我約笙笙姐,怎麼人一來他就跑了?”
霍然似笑非笑的盯著麗麗:“這就是你說的閨蜜之約?”
麗麗知道自己之前瞞著不提張強也在確實不對,吐吐舌頭,一把挽住霍然的胳膊:“我請你喝奶茶道歉吧。”
霍然豎起兩根手指:“兩杯我才原諒你。”
“笙笙姐,居然不擔心長胖!”麗麗誇張的打量霍然:“天生麗質真是讓人羨慕。”
霍然輕輕捏了一把麗麗的臉蛋:“我還羨慕你年輕呢!”
兩人相視一笑,數日不見的隔閡消失了許多。
坐在奶茶店裡,霍然隨口問道:“你怎麼跟張強在一起?之前不是很討厭嗎?”
麗麗喝著奶茶,點了點頭:像他那樣好吃懶做、隻會啃老的人,我當然討厭,不過,他最近似乎轉性子了,聽陳姐說張強買賣做的不錯。
“確實不錯。”霍然想到剛剛張強身上遮掩不住的血腥氣,看來殺了不少人了。
他的那個“廢柴逆襲係統”想必就是來自逆世者吧?一個毀滅小世界的組織。
麗麗理解不了霍然的厭惡,神秘的打量周圍一眼,小聲說:“我懷疑他是做了不好的事。”
“哦?這話怎麼講?”
“你看看他那身衣服,一萬不止了,更不要說彆的東西,不到一個月,一個窮小子成了大手大腳的有錢人,這裡麵沒鬼才奇怪了。”麗麗說的理所當然。
霍然不由得笑了,“也許天降奇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