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隻是清醒了片刻,雙眼灼灼地看著季扶,眸中的溫度像是要把少年徹底融化,“主人,不要走。”
季扶當然要走,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他沒有配過這種解藥,自然是找府裡大夫要解藥更快一些,也不知道是誰給馬奴下這種不乾不淨的藥?
“親親這道題我會。”係統立刻搶答,“是季庭風下的!”
季扶聽它的語氣好像很高興似的,“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係統理所當然:“你也沒問啊。”
季扶早已經習慣它這幅臭德性,懶得追問。
很快係統就憋不住,繼續巴拉巴拉地說了出來。
原來季庭風是想陷害季扶和馬奴有染,隻是沒想自己卻先大禍臨頭了,藥下得隱秘,馬奴一時不察中了招。
“滾吧。”季扶趕它下線,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這個動作一下子就刺激到了馬奴,他想也不想地一把將少年拉了回來,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力道一時之間沒把握好,季扶毫無防備地跌到了床上。
馬奴傾身而來,季扶隨即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卻反被對方捉住了腳踝,灼熱的掌心燙得他猛然把腳往回收,鞋襪卻是卡在馬奴手中,順勢褪下,露出一隻瑩潤玉足。
常年不見陽光的白皙,微微透粉的腳趾,連指甲都漂亮得像是精美的貝殼,讓人生出一股想要把玩的衝動。
馬奴的瞳孔驟然緊縮,繃緊了身體。
他在季扶麵前再忠心、再卑微,但他也是一個貨真價實、正值青壯年的男人,更何況他中了春*藥,麵對的還是心中愛慕之人。
有所反應也是常理之中。
季扶剛褪下來的鞋襪還被他用力地攥在手中,馬奴盯著少年的裸足,目光像是粘在了上麵似的,無法移開,呼吸越發粗重起來。
他想到剛才這隻腳踹過他的胸口,踩過他的心臟,體內那隻張牙舞爪的野獸幾乎要控製不住地衝破牢籠。
他想要親吻少年的腳背。
他想要高冷不可侵犯的主人麵無表情地用足尖挑起他低賤的下巴,冷冷地睥睨他,宛若高高在上、受到了冒犯的神明。
馬奴顫抖著手,再次握住了少年的腳。
季扶眉心皺起,張口想要斥責卻發不出聲音,不知是不是受到馬奴的影響,他周圍的溫度似乎也在上升,連空氣都變得熱了起來。
馬奴一張古銅色的臉已經是通紅,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順著棱角分明的輪廓緩緩滑落。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握著腳的手一直在發抖,像是太過激動,又像是在極力地隱忍著什麼。
係統忍不住吱哇亂叫,“淦!大塊頭就這點出息,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隻敢摸摸腳!”
季扶:“……”這係統當他是死的?
“哎呀呀。”係統又開始憂心,“他這麼純情,難道是不會?”
季扶忍無可忍,“閉嘴,滾!”
馬奴怎麼可能不會,那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可他的潛意識中,覺得自己不配。
他這樣低賤的人,連觸碰少年的腳尖都是罪該萬死的褻瀆,怎麼敢再進一步?
季扶深吸一口氣,正想著要不要直接把男人紮暈了,就見對方仿佛著了魔般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足尖。
與此同時,大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
“季扶,本王來給你送東西……”
雲霆直接闖了進來,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