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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娘的居然給一條河紮一尾巴?
鯉魚男聽的滿頭黑線。
他之前就覺得這貌美如花的女子,心如妖邪不說,還是個瘋子。
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一出現之後,連情況都先不看一下,就先來一尾巴!
你這家夥性子是有多急?長得再漂亮也沒有那個男妖受的了啊。
當然,想是這麼想。
鯉魚男是萬萬不敢這麼說出去的。
他可是十分清楚色邪的厲害,那種名為倒馬毒的毒素,是讓仙神佛陀都感到疼痛難忍的詭異東西。
紮人,紮仙,紮神,紮妖,紮佛陀,紮鬼怪!
現在就連河流都可以一紮了之。
真是應了那句話;你看我紮不紮你,就完事了。
他可不想被這瘋子紮一針,否則那滋味......
“母子河前段時間就暴動了。你是不知道啊,就在你潛修的這幾年,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如此這般,鯉魚男把前兩年發生的血劫事情說了一遍。
順便也把子母河這裡的變動原因敘述了一下。
這些事情聽的色邪一愣一愣的。
當她聽到天災十二王的信息,以及鯉魚男的猜測之後,臉色也瞬間變化了起來。
“你是說......天災十二王......鬼眼之主就是他?”
“那你...那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色邪一臉期待的看著鯉魚男。嬌媚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紅暈。
“沒有。”
鯉魚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順著知道的線索,我查閱了一些信息,但這些信息都有些模糊,並不足以找到關於他的蹤跡。”
色邪聞言,臉上的失望幾乎難以掩飾。
“他說他要去探查古老仙神的秘密去了,去尋找故事的源頭。可為何......為何一去這麼多年,一直了無痕跡?”
“難不成,就真的像猜測那般......不,我不信!!!”
聽到色邪的喃喃自語,鯉魚男臉色微微變化,似乎有些不忍,沉吟了片刻,隨後又道:“倒也不是沒有絲毫線索......”
嗯?
臥槽?
我還沒說完呢,你那一副要把我吃了的眼神是啥意思?
等等,等等!
我這就說,這就說!
“我不是說了嗎,那場血劫之後,出現了一位真仙神聖,這位存在肯定知道關於天災十二王的信息。或許與他打過交道也說不定。”
“隻是可惜,血劫消失後,這位真仙神聖也消失了。我隻知道,她似乎在烏斯國西北那邊出現過......那裡...叫什麼來著!福陵,對、福陵鎮!”
聽到鯉魚男急忙解釋,色邪臉上的危險神色漸漸消減,她看了一眼鯉魚男,淡淡的說道:“廢物!!!!”
廢物?
你這混蛋....你你你,老子不與女人一般見識。
鯉魚男心裡瘋狂的咆哮著,表麵卻隻能冷哼一聲。
他知道色邪罵他廢物的原因,意思是他居然沒有直接去問那位仙神關於天災十二王的信息。
白白的錯過了這大好的機會。
要是色邪本人,絕對會上去問一問的。
可是,他有苦難言。彆說是他了,當時在場那麼多人,老烏龜,沙和尚,紅孩兒等等,不都是沒敢問嗎?
那可是真仙神聖啊,恐怖的一塌糊塗的家夥。
眾人裝孫子,努力去除存在感都來不及,誰還敢問東問西?
沒看到當初頭鐵的紅孩兒,都差點當場被凍死麼?
所以說,色邪這家夥就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在這裡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小鯉魚罷了!
“要是你,估計非得嚇趴下了不可,要我說......”
鯉魚男心裡嘀咕著,但心裡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下方的河水,陡然間炸裂開來。
無數熾熱的災難氣息,從子母河深處噴湧而出。
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環形圖案。
扭曲
不祥
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