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兩分錢一首小曲兒,可以嗎?”
繁星毫不猶豫:“可以。”
於是賣唱的女子站在繁星桌邊,咿咿呀呀開始唱了起來。
這酒樓麵積雖然廣,但是其他桌隱約也能聽到。
厲南疆聽到有人唱曲兒的時候,便朝這邊看過來。
但是繁星被賣唱女子擋得嚴嚴實實,所以厲南疆並沒有看到她。
“少帥,等那姑娘唱完之後,讓她到這邊來唱唄。”坐在旁邊的兄弟提議道。
“唱啥?”厲南疆不好這一口。
畢竟有老爺子那個前車之鑒擺在那兒,老爺子不少姨太太都是唱曲兒出身。唱著唱著曲兒,就挨到了老爺子身上,然後老爺子沒把持住,便直接將人帶回府。
現在可倒好,姨太太再多又如何?
力不從心,看到姨太太就跑。
“十八摸,哈哈哈哈哈!”幾個人的話題,逐漸有顏色。
厲南疆倒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矮冬瓜那雙眼睛……
跟小野貓似的。
陰沉沉的盯著他。
外麵這些討好賣乖的女人唱十八摸有什麼意思?
要是家裡那矮冬瓜,一邊陰沉沉盯著他,一邊唱這個,才刺激!
刺激是挺刺激的,也不知道少帥要不要命……
繁星聽完曲兒之後給了錢,那膽小羞怯的女子就開始朝其它桌走去。
厲南疆將手一招,“過來。”
其他雖然也有人想聽曲兒,但是誰敢跟少帥爭啊。
於是那女子又站在厲南疆那桌開始唱曲兒。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小熊崽子總感覺自己之前好像虧了?
“二狗,為啥她在那桌,唱得更好聽?”
聲音很輕,很柔,還有感情。
而且唱的時候,還有動作,扭啊扭,扭啊扭的。
細細的腰肢就跟波浪一樣,繁星覺得,她想伸手,去摸一摸。
搜神號:【……打住,你想都彆想,你這種想法很危險!】男人想摸一摸就算了,你個小崽子這麼好色乾什麼?
繁星覺得自己虧了錢。
於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厲南疆那桌。
然後就眼睜睜瞧著,那唱曲兒的姑娘,腰肢扭啊扭扭啊扭,扭著扭著就想朝厲南疆靠過去。
同時從側麵看,還能夠看得出來,那姑娘含羞帶怯的神情。
大佬不知道什麼時候,匕首再次握在了手中。
她就靜靜的瞅著厲南疆的手。
天涼了,這朵老花花不安分的手,該剁了。
搜神號也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厲南疆的手。
它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
爸爸,我彆的都不求你了!
你哪怕是個作死的直男都無所謂,關鍵時刻,彆掉鏈子好嗎?
答應我!
你在這個時候要是敢掉鏈子的話,是真的要出人命的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那唱曲兒的姑娘靠過來的時候,厲南疆伸出手去……
在人家姑娘含羞帶怯,無比期待的眼神中。
一把將姑娘推出老遠。
“唱曲兒就唱曲兒,竟然還想揩老子的油?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