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羞羞澀澀,可可愛愛。
親一口陛下,就麵紅耳赤,等著陛下調戲。
黑月:“……”
他常常因為自己不夠騷氣,而懷疑人生。
他還懷疑,自己之所以沒能被陛下看上,可能是因為節操太多。
離開都城,遠離了小昏君之後。
之前還抿唇羞澀的九千歲,迅速恢複了冷靜自持的姿態:“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將十日的路程縮短到六日。”
光是這變臉的功夫,都讓黑月覺得自愧不如。
罷了。
術業有專攻。
他學不來!
在衛軒的強勢要求下,紅衣司的人護送著他,一路趕往水患災情最嚴重的的地方。
就連黑月也不得不佩服,衛軒對陛下的那份心,無人能敵。
宮中的太監雖然是奴才,但平日裡也沒乾過什麼重活。像這樣日夜兼程,快馬加鞭,一路奔波,饒是他們這些體格健壯的暗衛都難以招架。
可一路走來,衛軒愣是連哼都沒哼過一聲。
他心中似乎有個極其堅定的信念在支撐著他,讓他無懼任何苦難。
黑月作為知曉內情的人,自然知道……
衛軒心中的信念,無非就是陛下唄!
為了能夠早日替陛下分憂解難,早日回到都城見到陛下,黑月覺得衛軒幾乎快把命都給搭進去了!
抵達南方之後。
沒日沒夜忙碌著賑災之事,片刻都不得歇息。
周旋於那些難民之中,若不是有紅衣司的人護著,好幾次衛軒都差點被難民打死!
“得虧是你。”黑月瞧著雙目布滿血絲的男人,由衷道。
衛軒從懷裡摸出半個饅頭,吃了墊墊肚子,然後繼續處理事務,還有後半夜得熬,“嗯,得虧是我。”
兩個人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形影不離,也算形成了些默契。
的確得虧是衛軒。
此次水患,堪稱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災。
他們到了這裡之後才發現,形式之嚴峻,遠超乎想象。
得虧是衛軒,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對小昏君不那麼忠心耿耿的人……
都不會這麼儘心儘力,將那些暴亂平複下來。
不會像衛軒這樣,儘心儘力豁出自己半條命去,將本來如同一團亂麻的事情,一點一點梳理清楚,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也是為什麼,衛軒覺得很慶幸。
慶幸來的是自己。
若是換做其他人來,將所有的矛盾一激發,小昏君屁股底下那把龍椅能不能坐得穩,還是未知數。
“想必等再過一段時日,災情就能徹底平複。”
衛軒自顧自地測算著,大概……
還有一個多月,就能回去見小昏君。
到時候若是回都城,他可不會像來的時候那樣,日夜兼程不得休息了,他要坐在馬車裡,慢慢悠悠晃回去。
不過……
想雖然這麼想,但是等他真正有機會回去,估計會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他好像……
有點想小昏君了。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很想!
衛軒想著想著,有些失神。
索性便伏案提筆,開始給小昏君寫親筆信。
九千歲治理水患的捷報源源不斷傳入都城,每隔兩日,便會有八百裡加急將進度上報陛下。
繁星看不大懂捷報,但是她看得懂,小花花另外給她寫的信——
‘今日,極其想念陛下。’
‘午膳時,想到陛下,於是,食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