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被“鴻鵠”瞧見了,隻會覺得她凶悍異常。
鴻鵠,鴻鵠……
這個男人她是必須要抓住的!
誰都不能跟她搶,誰若是跟她搶的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玉心決定暗中觀察幾日,看看“鴻鵠”與那小賤皮子之間的關係,究竟如何。
然後,伺機而動。
然而就是那麼幾天觀察下來,玉心整個人差點炸了。
之前沒注意過,所以沒發現。
現在開始注意,便發現了……
他們二人竟然時常在房中幽會!
“鴻鵠”竟然會特意準備些吃食給那賤丫頭!
賤人就是賤人,她還有沒有女子的矜持?竟然每日爬窗進入“鴻鵠”房中,而且一待就是許久,誰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在房中究竟做了些什麼。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能做些什麼……
玉心不用想也知道。
無非就是親親我我!
敢跟她搶人,她不會讓她好過的,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玉心在心中下定了決心,而後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件事,暗暗有了主意……
*
自打那日從醫館回來,覺察到有人在暗中跟蹤自己後。
年輕小廝隨後兩天,特意沒有出門。
直到第三天,才又出了一趟門。
不著痕跡地左拐右拐,專撿人不多的地方走,最終一個閃身消失在拐彎處。
兩個穿灰色勁裝的男子在公孫府附近等了兩日,眼睛都不敢闔一下,熬得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精神遠不如兩日前。
突然發現自己跟蹤的人沒了身影,竟也顧不上警惕,迅速上前去查看。
年輕小廝從隱蔽處閃身而出,直接將兩人擊倒在地。
“二位,久等了呀,跟蹤在下,有何要事?”
“主子,屬下來遲,還請主子恕罪!”兩名男子不敢反抗,乖順地匍匐在地,連連告罪。
年輕小廝眸光微閃。
看來,他很快便能知道,自己之前的身份了。
*
“太子?”
一處民居院落內,年輕小廝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
果然不如他所料,他的身份的的確確是身居高位,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太子之尊。
太子,國之儲君。
也難怪會養成他這般挑剔不善的性子。
“殿下,現如今京中其他勢力蠢蠢欲動,您又……該如何是好?”
失去了記憶的主子,是否還能如之前那般英明神武,這誰也不知道。
而且殿下失蹤的這段時間,其他皇子一直在拚命削減殿下的勢力。若殿下能力有消退的話,隻怕難以抗衡其他皇子結盟之勢。
“急什麼?”年輕小廝,也就是當朝太子殿下封赤海,隻是不緊不慢道。
蠢蠢欲動,也就是說想動又不敢動。
不過是一群慫包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看樣子以前的自己,興許手段極為毒辣。如若不然,也不會將人嚇成這樣。
“殿下要即刻啟程回京麼?”
“暫時不急,孤現在回京,豈不是讓很多想動卻不敢動的人,絕了心思?”封赤海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殘忍。
兩名灰衣男子心中一抖。
聽殿下這意思,手底下的勢力,怕是要大範圍清洗一遍了。
論心性殘酷和禦下之道,哪怕是當今陛下外加幾位皇子,也比不上殿下的一半。
手底下的人,但凡有騎牆之勢,有二心的。
殿下除去他們的時候,如同撣去灰塵,從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