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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冰碗被撂在了桌上,安若瑜驚喜的站了起來,“真的?”
宋清瑤和宋清芳兩人對視一眼也驚喜的笑了起來,一同看向了紫蘇。
“哎呀!夫人您彆耽擱了,國公爺不僅回來了,還受了重傷,您快過去看看吧!”紫蘇急得直跺腳。
“什麼!”安若瑜驚呆了,下一秒便著急的飛奔而出,“鈺哥哥!”
“父親!”宋清瑤愣了一下後,也跟著尖叫著追了出去。
時隔四個月,安若瑜再次見到了自家夫君。
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是如此的情況,不僅昏迷著,嘴中還有身上都是鮮血,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
“鈺哥哥!鈺哥哥!”飛奔到宋鈺的床前,看著他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的模樣,什麼惱怒什麼小性子都沒了。
顫抖著雙手碰都不敢碰他,眼淚就已經漱漱的往下落,“怎……怎麼會這樣!嗚……怎麼會這樣呢!”
“何順!何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夫呢?大夫來了沒!”眼中含淚,安若瑜看向一旁並不比宋鈺好多少的何順,到底發生了什麼!
“夫人,大夫馬上就到,您彆著急。”宋嬤嬤也滿心家焦急,國公爺要出了什麼事,那夫人可怎麼辦!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快大夫匆匆趕來,發現國公爺背上一個大口子,肚子上也被人捅了個洞之後,那是驚得手都在顫抖了,直言學藝不精無能為力,聽得大夫的話,安若瑜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床邊。
老夫人踉蹌著趕了過來正好聽到這話,再看了看重傷的國公爺,老夫人身子晃了晃差點就倒下了。
二夫人和三夫驚懼之下連忙扶著老夫人,神情慌張,國公爺已經出事了,老夫人這會兒可不能再出事了!
好在老夫人到底是老夫人,很快就冷靜樂下來,而後立刻讓身邊之人拿了她的名帖去宮中請禦醫來,像是定海神針般讓所有人惶恐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
大夫隻能用儘全力的使出了諸般手段先做些簡單的處理,可那慌張蒼白的神色卻讓眾人的心中忐忑。
好在老夫人的名帖還是很有用的,不過一會兒,禦醫便匆匆而來,見到傷重如此的國公爺也是臉色大變,行禮都顧不得了,趕緊的拿出了藥箱打開了針包治療了起來。
而老夫人和安若瑜也終於有心思去詢問何順到底發生了什麼。
經曆過最初的慌亂之後,老夫人的腦子開始轉動了起來,老邁的雙眼銳利的看向何順,“何順!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好好的兒子,怎麼去一趟安城就傷成了這樣了呢!
忍受著身上的傷痛,何順利落的跪在了她們麵前,眼中滿是自責,“老夫人!夫人!都是小的沒用,沒有保護好國公爺,才讓國公爺受了這樣重的傷!”
“彆說這些廢話!你不是伺候著國公爺去安城去了嗎,回來不該跟著大隊人馬的嗎,為什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若瑜急不可耐的詢問著,不過是賑災而已,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還請老夫人屏退左右!”看著滿屋子的人,何順為難的開口。
微微皺了皺眉,老夫人依言讓所有人退下,很快屋內就隻剩下安若瑜和老夫人,就連二夫人和三夫人都被打發了出去。
老夫人很明白,何順如此鄭重,兒子生死未知,那便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沒了旁人,何順再無所顧忌,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安城受災,宋鈺秉承皇命賑災,幫助百姓們重建家園的同時抓出蠹蟲,但是宋鈺卻沒有想到抓出貪汙之人居然比賑災還要難。
一開始抓出貪汙的官吏的確是很容易,明察暗訪一番便收集了許多的證據,完全夠那些個貪官汙吏砍個十回八回的腦袋了。
至於那些受災的老百姓,大周已經有了一套成熟賑災的模式,有宋鈺親自坐鎮,沒人敢貪汙災民的銀兩和糧食。
再有安若瑜擔心天氣太熱會在災後發生瘟疫送去的一些防止疫情的點子,災後重建進行的非常的順利。
但是很快宋鈺便發現了問題,那些被貪汙的修建河堤的銀子,與查抄出來的銀子缺口相差甚大,一番審問那些貪官也隻說是花用掉了。
而且他總覺得此次查的太過容易了些,那些表麵上有所牽連的官員是一查一個準,仿佛已經有人為他鋪設好了所有的路徑,隻等著他走上去。
心中存了這麼個疑惑,宋鈺查案之時就多留了個心眼,果然,經過一番的虛與委蛇和查找,終於讓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
看到最後查到的結果,不僅何順驚呆了,就連宋鈺也是意外的很。
書房的油燈亮了一個晚上之後,宋鈺決定與來時一樣獨自上路回京,而那份會引起大周朝廷震蕩的證據也由他親自攜帶。
一開始兩人回京的路途還算平穩,可在一次路過險地之時卻遭遇了重大刺殺,彼時兩人都因為一路風平浪靜而放鬆了警惕,也就是在那一次宋鈺受傷了,而他們也明白到底是走漏了風聲。
刺殺之人是下了血本了,宋鈺帶去的暗衛,幾乎在這回京的路上損失殆儘,宋鈺和何順這主仆兩也是一路逃奔而回,數次險些命喪黃泉,兩人身上無數傷口。
而就京城外的官道上,他們遭遇到了最猛烈的一波刺殺,幕後之人是誓要將他們的命留在京城外。
最後還是暗衛們拚死打開了一條生路,以生命為代價送走了宋鈺和何順,但即便如此宋鈺肚子上還是被捅了個洞。
“你們到底是查到了什麼,那些人會下如此血本要鈺兒的命!”
聽完何順的講述,老夫人直覺兒子這次是查到了什麼大事了,否則誰這麼大膽刺殺定國公,那肯定是一件讓幕後黑手覺得,暴露這件事情比殺死一個定國公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