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電影畫麵似的,好像整個街頭隻剩他們兩個人,陸小芽閉上眼睛,遵從自己的內心,環抱住他的頸子,激揚地動~情地回應著他,將他深深鐫刻在心裡。
……
一道快門與閃光迫使他們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
陸小芽與魏澤楊雙雙在迷失中清醒了過來,原來是一個外籍男人拍了他們的照片,他用蹩腳的普通話向他們道歉。
他是一個攝影師,因為剛剛的畫麵太美,所以情不自禁地拍了下來,並且答應把照片洗出來之後送給他們。
魏澤楊留了他的聯係地址,陸小芽沒管他,直接往前小跑著去,不是不願意被拍,而是太害羞了。
無論哪個時代,當街這麼肆無忌憚真的挺有傷風化。
又不是歐美國家……哎,太羞~恥了。
“跑那麼快,看來還有力氣。”
魏澤楊長手長腳的,很快就追上她。
笑她剛剛腿軟?陸小芽臉紅透了,魏澤楊現在開起有顏色的腔調來可真是熟能生巧的很,她這個老阿姨自愧弗如,甚至是潰不成軍啊。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
“嗯。”
兩人去了海城飯店,沒有太刻意,隻是剛好順路也近。
陸小芽確實餓壞了,被嶽老四惡心了一早上,中午和晚上就跟魏澤楊在賭氣吵架,腹中饑腸轆轆,反觀魏澤楊,同樣幾天都沒有好好進食。
點了一桌子的菜,她自然是胃口極好,大快朵頤。
魏澤楊吃了幾口,開始乾嘔起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陸小芽俯身靠近,看他麵色也不是很好,難不成舊病複發了?
魏澤楊見她眉心蹙起,臉上寫滿了擔憂,輕輕擺手,“我沒事,吃點藥就好了。”
他還真就從口袋裡取出一個藥瓶來,就著清水,吃了兩粒白色的藥片。
陸小芽拿過藥瓶,仔細了瓶身上麵的功效,果然是普通的胃藥。她仍然愁眉不展,心裡難受的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吃的這個藥?”
怪不得這些日子每天同他吃飯,他的食量越來越小,她竟沒有注意到。
魏澤楊淡淡地一笑:“不必擔心,普通的小毛病,隻要按時吃藥,就沒問題了。”
“魏澤楊,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陸小芽頓時覺得方才自己的狼吞虎咽簡直就是一種罪惡,她每天好吃好睡的,魏澤楊卻過得粗糙不規律,多半還是她任性導致的緣故。嘴裡的食物沒了香味,味同爵蠟。
魏澤楊扣住她擺在桌上的手背,克製落下,眼中滿含濃情:“心疼我,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啊?”好好吃飯,怎麼撩上了?陸小芽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這服務員來來去去的上菜,實在沒什麼氛圍。
“趕快吃飯吧。”
魏澤楊不是沒眼色的人,知道她麵皮子繃不住,飛快地收回手,給她碗裡夾了不少的菜。
事實上,所有的菜都是按照她的喜好點的。
……
飯後。
兩個人走在街頭,很快就遇到一個賣花的小女孩,抓著魏澤楊的衣角,巴巴地哀求:“哥哥,買幾朵花送給漂亮的姐姐吧?”
玫瑰花鮮豔含露,恣意綻放,十分美麗。魏澤楊問多少一朵,小女孩回答說一塊錢。
陸小芽不動聲色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一塊錢一朵,也忒貴了點!
魏澤楊問她:“喜歡嗎?”
陸小芽衝他眨眨眼,她覺得對方應該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哪知道他轉頭直接大手一揮買下人家背簍裡的五十幾朵,零頭都沒要找。小女孩一個勁兒的道謝。
抱著一大捧花的陸小芽,有些哭笑不得。
魏澤楊問她怎麼不開心?
“這個玫瑰花比市場價貴兩倍多,你還真是錢多人傻好騙……海城飯店雖然貴,最起碼明碼標價童受無欺……”陸小芽又開始心疼錢了,窮酸的老毛病犯了沒辦法。
魏澤楊饒有興味地望著她如數家珍的模樣,挑眉揶揄道:“還沒嫁過來,就想替我管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