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楊是那種極其自律又愛乾淨的人,所以沒有腳氣也沒有臭味,他從頭到腳,真的每個地方,都是她所喜歡的樣子。
是近乎完美的男人。
陸小芽做完家務洗完澡,又過來看看魏澤楊,那麼大的人,居然還把被子給蹬了。
剛一俯身,就被他的大掌撲了,隻見魏澤楊仍舊閉著眼睛側過身,將她似娃娃樣的熊抱住,嘴裡的酒氣熱氣全部哈到了她的耳朵裡,太癢了!
陸小芽縮著脖子,一個勁兒的躲,“澤楊,你放開……”
哪裡是拒絕,聲音裡分明充斥著滿滿的欲說還休與嬌柔。
他的動作太強硬霸道了,禁錮得緊緊的,容不得她半分的退縮,擦拭過的襯衫領口豁開,露出感性的鎖骨,與若現若影的肌理線條,刺激著陸小芽的感觀細胞。
兩人已經很久沒親密過了,這樣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的房間裡,仿佛連燈光照在臉上的影子都帶著曖~昧與婆娑感。
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沉、淪在他的臂彎之中。
魏澤楊不知是做夢呢,還是清醒著,往她耳邊蹭,含糊不清地道:“小……小芽……謝謝你。”
“什麼啊?”
陸小芽覺得他應該是沒清醒,說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胡話,為什麼謝謝她啊。
他還在繼續:“還有,我愛你……”
陸小芽莞爾笑了,伸出手,反擁抱住他,“我也是。”
這個夜,似乎也沒有多少深秋的冷,隻剩下暖了。
翌日。
又是一個晴好的天。
陸小芽格外的好眠,中間醒過一次,看見天還蒙蒙地黑著,又繼續閉上眼睛,做美夢。
後來,還是燕子把她喊醒的,“媽媽,起來吃早飯。”
“幾點了啊?”陸小芽睡眼惺忪地對著燕子的臉親了一口,被小丫頭嫌棄了。
“媽媽,你還沒刷牙,不能親我。”
“好,媽媽馬上就起來,你去外麵等我。”
小丫頭現在特彆愛乾淨,陸小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原來魏澤楊早就起床了,買好了幾樣豐盛的早點。這會兒沒有地溝油,大家做生意都實誠,所以外麵的早飯是乾淨衛生的,頓時令人是食欲大增。
陸小芽看到魏澤楊正在給燕子紮頭發,笨手笨腳的,笑道:“你紮不好的,一會兒我來。”
魏澤楊卻異常專注地說:“我試試看,感覺不難。”
“魏叔叔我要兩個麻花辮。”
“……好。”
事實證明,雖然魏澤楊在諸多領域上表現異於常人的天賦,還真的搞不定這手工活。十幾分鐘過去了,燕子時不時地喊疼,最終出來的成品也是歪歪扭扭,碎發散亂,毫無麻花的形狀。
魏澤楊皺眉,微微有種手足無措的無力感,看上去簡單和實際操~作是兩回事。
燕子拿著個小鏡子照了照,癟嘴不滿,委屈巴巴地告狀:“醜死了,我要媽媽給我梳頭!我不要魏叔叔給我梳!”
魏澤楊:“……”看來以後得好好研究。
陸小芽邊吃邊看,嘴角愉悅的彎起,最後她吃完給燕子梳了一個哪吒頭,一邊套一個水晶的發圈,小丫頭才破涕為笑。
她卻沒注意到,魏澤楊不動聲色地把燕子的幾根碎發從梳子上取了下來,牢牢握緊在手心。
出門的時候,遇到同小區熱情的大爺大媽,笑眯眯地問:“陸同誌,這是你愛人啊!”
沒等陸小芽回答,魏澤楊搶先道:“是的,我出差不在的時候,有勞大家照看我愛人和孩子。”
“……”
鄰居們不約而同的想:嘖嘖,陸同誌的愛人不但長相英俊,個子挺拔,還斯文有禮,這一家三口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