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吃就彆來買,什麼人呢,素質太差了!”
王桂芝哪裡是個肯罷休的主兒,扯開嗓子大罵:“你們懂什麼,一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憑什麼當成老板娘,背地裡耍的就是不入流的手段勾搭男人,騙你們這些傻子心甘情願的掏錢……”
王桂芝還想繼續說,被陸芳芳攔住了。
陸小芽皺了皺眉,從裡麵走了出來,冷著臉警告:“信不信憑你剛才的話,我可以讓律師以誹謗罪起訴你?這些排隊的顧客都是我的證人,你恐怕迫不及待想去坐牢了!”
陸小芽不是沒想過報複王桂芝和陸芳芳,畢竟她現在有的就是人脈,隻是覺得用不著特意地去找麻煩,她們自然會像蛆蟲一樣地爬過來,收拾都是名正言順的!
果然,王桂芝臉色變了變,暗戳戳罵了一句小賤人,但好像有所顧忌和收斂。
陸芳芳挑眉,意味深長地道:“陸小芽,你彆得意,以為自己找了一個不錯的對象就了不起嗎?那可是京都的大戶,怎麼可能讓一個狐狸精破鞋過門,你啊充其量隻能做見不得光的情~人,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一腳踢開……”
陸小芽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忍俊不禁,滿臉的諷刺意味:“從哪兒得來的小道消息,他不娶我,難不成娶你嗎?”
陸芳芳眼中露出極其複雜的目光來,最終咬了咬牙道:“陸小芽,我們走著瞧,我都有點迫不及地看你淒慘的下場,彆說我沒提醒你,趁早離開魏澤楊,趕緊找一個老頭接你這雙破鞋!”
“你倒是比我有本事,跟了唐文清那麼多年,也沒見人家同你結婚,人家是不是嫌棄你醜嫌你身材差啊?”
“你……”陸芳芳沒有再繼續爭辯,心裡想著,就讓小賤人得意幾天,今後有她吃苦頭的。
隨後,母女倆離開了。
陸小芽沒怎麼在意她們,包括陸芳芳的‘好心提醒’‘預言魏澤楊會拋棄她’。她現在好歹是有一定身價的老板娘了,總不能隨便跑出一兩顆蒼蠅來,都要親力親為地撕逼打架吧!
虎子忿忿不平:“小芽姐,你剛才就應該報警的,給她們點顏色看看平白無故地過來惡心人,村子裡現在都沒人待見她們一家!”
陸小芽意味深長地安撫道:“不急,我們成年人自然有成年人的辦法,你等著瞧好了!”
她轉手打了電話給李哥,讓李哥幫忙,給王桂芝母女點顏色看看小懲大誡。李哥一口應下,食品廠裡男人多,個個是他精挑細選的人,隨便喊上幾個嚇唬嚇唬她們,以後就不會來打擾陸小芽了。
陸小芽叮囑道:“小懲大誡吧,彆弄得太過。”
“妹子,我曉得的。”
“……”
沒過兩天,陸小芽就把這事兒給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畢竟王桂芝母女和她已經是截然不同的人生,幾乎沒有交集點。
剛剛放過假回來上班的阿梅,津津有味地聊起了村裡發生的趣事,其中還有王桂芝母女的糗事。
母女倆昨天在家門口被人打了,聽說有四五個男人,找到她們,二話不說抽了每人幾十個嘴巴子,救命都來不及喊出來,經過的鄰居看到母女倆的臉腫得跟饅頭似的,嘴唇像是掛了兩條香腸。
虎子和阿梅兩個笑得東倒西歪,幸災樂禍。
虎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她們沒報警啊?”
“報警有什麼用啊,都用絲襪蒙著臉呢,上哪兒找去!”
“誰讓她們儘不乾好事,活該!對吧,小芽姐?”
陸小芽扯了扯嘴角,李哥辦事就是讓人放心,誰讓她們嘴碎就該好好掌嘴!
她聽到阿梅說:“不過聽說陸芳芳的婚事黃了,反而闊綽了,有可能陸芳芳傍上了其他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