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個命令,一個老實服從。
陸小芽慢慢地回過味來,也不覺得沒麵子。反正魏澤楊一直是這個性格的,尤其在他彆扭和生悶氣的時候,冷酷的不行。但大部分時間,對她和對燕子都很溫柔。
“魏澤楊,你輕點按。”
“那麼大的人,冒冒失失的。”雖說如此,他下手卻是十分的溫柔,緩慢。
“我沒,我那是鞋底脫膠了……”陸小芽猛地想起來,嘴裡連連喊‘糟了’,魏澤楊一來,她都忘了皮鞋開膠的事兒了,極有可能,那個鞋底,走著走著,已經掉了。
陸小芽一臉可惜:“沒什麼了。”
“躺好,我再按幾下。”
陸小芽又老老實實的趴著,彆說,魏澤楊這手勁不輕不重地,大掌帶著體溫的微熱,剛剛好,紅花油的藥性上頭,融入皮膚裡,淤血散開了之後,感覺都不怎麼疼了。
陸小芽閉上眼睛,兩個小腿翹起,晃蕩來晃蕩去,十分享受的道:“按摩手藝那麼好,要不背上其他地方也都按一下?”
魏澤楊的聲音分明夾雜著啞澀低沉:“你是在考驗我的意誌嗎?”
他目光所及,是她纖細到一手可盈握住的月要肢,漂亮到如同特意雕琢過的蝴蝶穀,掌下的膚,細膩得如同珍貴的綢緞,幾乎是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對他來說便是一種煎熬與忍耐。
啥?
她扭頭,也慢慢地感覺到他體溫有點偏高,空氣中浮動著細小的旖旎因子。
想到明天早上還要值班,她不動聲色地扯了扯衣服,蓋住那部分,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你這次呆幾天?回過家了嗎?”
“已經訂好了明天晚上去京都的航班。”
“……哦。”
聽完後,陸小芽心裡有點兒落差。魏澤楊總是很有計劃地製定生活和工作計劃。
也就是說,他們隻有一晚在一起的時間。明天白天她要忙,估計和他都說不上幾句話。
思及此,陸小芽又不覺站起來,站到了窗口邊,舉目遠眺,外麵的爆竹煙花仍在如火如荼的繼續,心頭幾分惆悵。
突然,肩頭一暖,一件外套蓋了下來。
魏澤楊的掌跟著按住她的雙肩,見眸光極深,輕輕地道:“可能會在京都呆上七八天左右,處理一些事情。”
“彆說了。”
陸小芽心念一動,扭過身,擒住他的雙臂,借著力量,踮起腳尖,仰頭親了上去。
由於身高差太大,剛開始隻磕到了他的下巴。
魏澤楊心有靈犀地配合,微微俯下來,才讓她得了逞。
她的吻又急又密,橫衝直撞,她的呼吸吐納亂做一團,噴灑在他臉上。
並且兩條手臂用力地把他的脖子往下掰,往下掰,手指紮入他的短發間。
麵對她的熱情,魏澤楊豈能無動於衷,但理智還是艱難地戰勝了情感,他費力地避開,呼吸有點急促:“太晚了……彆再考驗我了……我怕……你受不住,明天起不來。”
陸小芽碰不到他,難受極了,被對方的話又是一激,反而眸光裡似充斥著最深的穀欠,麵頰緋紅,咬牙貼了過去:“起不來就起不來!”
她當時是衝動了。
怎麼能猴急地撲上去呢!!
剛開始她確實是主導的一方,但是戰鬥力太弱,跟貓抓似的,蹭來蹭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魏澤楊被她磨得失去了耐性,直接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雙腳一淩空,她驚呼了一下。
緊接著,魏澤楊提著她,坐到了……冷冰冰的窗台上。
這會兒的窗子都設計得比較高,魏澤楊扣著她的肩胛,傾身而來,輾轉撚攏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