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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卻未能如願。
那隻手雖然溫潤的似乎連個繭子也沒有,白皙漂亮,可力氣卻大的很,她用儘全部的力氣也不能動作分毫。
這力氣……和江誠一樣大。
季暖皺眉,沒忍住又朝身後的人看了兩眼。
依舊是左政沒變。
即便臉可以變,可氣場絕對是變不了的。
江誠永遠都不會露出這樣的笑,也永遠不會把襯衫穿的這麼騷包。
……
左政的笑一如剛才,隻是眸子的顏色幽邃了很多。
他雲淡風輕地握著季暖的手,忽略著其中微不足道的掙紮,對海公爵道:“海叔,曼曼我領走了,您放心。”
海公爵一臉賣完女兒數錢的喜悅,笑嗬嗬道:“好嘞。”
季暖:“……”
一路上被左政牽著走,季暖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真的,就算在主神空間,都沒幾個人能有這麼大力氣。
這次任務遇到倆男主,都是武力值爆表,簡直無語。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季暖剛剛放棄掙紮,冷不防左政一甩胳膊,她就這樣被抵在了牆上。
左政趁勢欺身而上,俯首看著季暖,兩個人臉的距離已經近到不能再近,簡直可以說是呼吸可聞。
場麵一度十分曖昧。
季暖皺了皺眉。
不是因為嫌棄,而是因為……她仿佛並不嫌棄。
季暖掙紮了一下,感覺掙脫不開,於是皺眉道:“大庭廣眾的,不合適吧,我的王子殿下?”
左政的眸光已經危險到極致。
他伸手把季暖的下巴挑起來,動作十分溫柔,卻也霸道得不容拒絕。
“大庭廣眾?”
“廣眾……是指的本殿下?”
左政輕輕笑了起來,“嗬,如果你說……你的意思是本殿下在你眼裡等於全世界的話,興許還能被饒過一次,我的曼曼。”
最後那兩個字其實算上去十分膩歪得慌,按照季暖一貫的脾性,肯定會覺得十分惡寒。
然而這些話從麵前這個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季暖並沒有什麼特彆大的感覺。
隻是覺得應該把‘曼曼’兩個字換成‘暖暖’。
……季暖覺得她大體是瘋了。
興許是得了一種不能想江誠的病。
一想就走神。
就在家的時候想了想江誠,一直到剛剛她的神思都有點混沌,以至於什麼時候被帶進這條小巷子都不知道。
還特麼大庭廣眾……
連一個人毛兒都沒有。
這裡簡直是強搶民女的聖地,在這兒被逮了,喊破喉嚨都沒人能答應。
季暖乾笑了兩聲,彎了彎眉眼,道:“你猜得對,我還真是這個意思。”
左政瞅見人終於又一次恢複靈動,他眼中的陰霾才又少了幾分。
他輕笑一聲,看著季暖的眼睛,道:“本殿下想知道,你在看我的時候想到了誰?”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十分實誠,連反應都是條件反射型的迷茫。
“什麼誰?”
左政的眸光又變回了方才的危險,他的聲音邪魅,帶著很強的威脅性。
他道:“你想的不是左關,也不是我。”
“你在想誰?”
左政心情不悅,很不悅。
他隻是在心悅城的時候知道這個丫頭並不喜歡左關,那時候就以為這丫頭心裡的情絲還沒發芽。
可是今天,在他握住她的手之後,她回頭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