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一！”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楚劍一麵色沒有什麼變化，聲音也是萬分清冷。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比較好。”
說完，就要抱著季暖離開。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懵比，不知道這個萬劍宗的首席弟子在做什麼。
旁人的話，他們去指摘兩句倒也罷了。
可這人，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天下第一宗的下一任宗主。
他們管不起，也打不過。
可萬劍宗的人卻不是。
打頭兒的一個人皺眉，看著楚劍一，道：“師兄，你……在做什麼。”
楚劍一回頭，隻甩了四個字過去。
“如你所見。”
那人有些著急，“大師兄！”
“你這樣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楚劍一斂眉，“知道。”
其他的萬劍宗門人也有點忍不住了，紛紛道：“三思啊師兄！”
“這隻是一個邪教妖女，你還是不要沾染的好！”
“師叔，掌門師祖會生氣的！”
楚劍一看了一眼的心口，道：“嗯。”
“我自會承擔後果。”
說完這句話之後，不論身後的人如何勸阻，他也再沒回過頭。
……
等楚劍一走了之後，這邊算是炸了鍋。
“燕安，交出不老功的心訣！”
“對！交出來！”
燕安特麼感覺自己真的是日了狗了，沒得到功法心訣不說，還惹了一身腥。
“我特麼沒有，那女人什麼都沒告訴我！”
可不管他說的是不是實話，都沒人認為他說的是實話。
“誰信啊？！”
“你是不是想獨修這種邪門歪道的功法？！”
“阿彌陀佛，勸施主還是把心法說出來，交給我派方丈處理。他老人家定能將其的破解之法鑽研出來，屆時定不會再有妖人為禍世間。”
“燕安……你說剛剛沒人站出去，為什麼單單你站了出去。那妖女為什麼不告訴彆人心法，就告訴你自己？你說，你們武府是不是和邪教妖女有勾結！”
“……”
……
季暖安安生生地躺在楚劍一懷裡，抬起一隻手，撫了撫他緊抿的唇角。
“就知道你會救我……你看，我賭對了。”
“楚謂，你是不是因為舍不得我了？”
楚謂的腳步頓了頓，皺眉，卻沒有把那雙乾枯如樹皮的手拿開。
他的聲音滿滿的全是禁欲的色彩。
“你現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是楚劍一。”
季暖笑，“哦，那我喚你一一，可好？”
楚劍一的臂膀僵了僵，眉頭皺了一下，可當目光落在季暖胸口上的時候，他終究是沒開口反駁。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蘇百練。
他承認自己對蘇百練動過心，可卻決計打不到這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