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她基本上明白，這個男配應該和女主是絕緣了。
男配身上沒了女主的光環進度，季暖早就沒了上心的必要。
古凰皺眉，“什麼意思。”
他總感覺這不是什麼好話，可是季暖的表情十分可愛單純，怎麼看也不像是心裡有怒氣想罵他的意思。
季暖又是笑眯眯道：“沒事兒，誇你呢。”
“我不跟你回去。”
“你就算把我帶回去了，我自己還是會回來。”
“而且……你現在也帶不走我。”
聞言，古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他沒有懷疑季暖的最後一句話，更不會懷疑季暖的上一句話。
他隻道：“跟不跟我回去不是你說了算。”
“有些事是一定要發生的，我不介意把它提前。”
“我感興趣的東西，目前還沒有得不到的。”
季暖心裡大約知道這貨是什麼意思。
也知道他口中的“有些事”什麼意思。
畢竟原劇情中，古凰為了get女主，也是把他嘴裡所謂的“有些事”給提前了。
她沒什麼表示，隻是笑得明媚，簡單直白道：“bye呀。”
古凰沒聽懂這倆字，他聽見了些腳步聲，於是斂眉離開。
季暖隻不過是眨三下眼的事，她眼前的人已經由男換成女，由古凰換成了燕雪。
這次沒等季暖說話，對方就先開了口。
“好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蠢。”
說著，她就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抓你要耗一段時間，沒成想你自己就直接打包送上門兒了，真是……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種心情了呢。”
她眼中的得意和恨意都是毫不遮掩，赤果果的。
季暖仿佛沒有聽明白這些話是罵人的一般，反而笑得雲淡風輕。
“我還以為你聽到我被抓起來的消息之後會迫不及待地來找我，沒成想你這麼晚才過來。”
“嗯……讓我猜猜是哪位讓你下不來床昂。”
“是我們大進的皇帝陛下呢，還是我們英勇的大內第一高手申淙童鞋呢。”
“還是，你整完一個去整另一個，兩個都太英武了你身子不受使了呢。”
她在這頭兒說著，燕雪的眼眸已經緩緩寒了下來。
然後，她反手就給了季暖一個巴掌！
“賤人！”
一個巴掌沒夠，因為心裡不痛快，她氣急之後又是一巴掌！
兩個巴掌下去，看見季暖已經泛紅的臉頰，她終於是笑了出來。
隻不過這個笑容卻是十足十的冷笑。
“嗬……”
“說出來這樣的話，你不嫌惡心，本宮還嫌惡心呢。”
季暖仿佛並沒有把那兩巴掌當回事，隻是吐出來一口血沫沫，舔著唇角道：“小爺是正經人，不輕易惡心。”
“燕大貴妃惡心那可是喜事。”
“貴妃惡心老不好，多半是懷了。”
“搞不好你還能當太後哦。”
“隻不過……那孩子是不是小皇帝的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我大進貴妃生性風流那……”
話說到這裡，她也不再繼續下去了，隻是露出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燕雪經曆過這麼多事，早已經不是一個迂腐不化的直木頭。
她不允許自己在蘇百練麵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態。
這次她不怒反笑。
她挑著眼梢看季暖，撫了撫她的麵頰，笑意森冷，道：“疼吧，蘇百練。”
“這就是你犯賤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