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建設性的策略都沒,季暖多看兩眼感覺有點辣眼睛。
也就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
魏原聽見了那聲“想追的男人”之後臉色明顯有些發寒。
挺她那意思,她想追的那個人還沒看見。
而他看見了,那肯定指的不是他。
還沒怎麼著呢,季暖又補了一刀。
“放心,不追你。”
魏原臉色這次是真寒了。
“是許照?”
季暖萬分實誠,“嗯,怎麼的,不行啊。”
她感覺自己也挺慘的,剛剛經曆了一個正邪觀念極濃的世界,自己和男人不是一個陣營的,倆人沒得什麼好結果。
這次呢,這次倒沒什麼陣營問題,可苦比的是她男人暗戀彆人啊……
魏原皺眉,聲音冷硬,還帶著寒意。
“不行。”
季暖她就嘿呦喂了,她這頭剛要說話送客,冷不防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許照和周聲聲。
許照走在前邊,神色匆匆的樣子。
周聲聲即便已經儘量表現出一種急吼吼的樣子,可奈何她已經喜上眉梢,不是瞎藏藏就能藏住的。
季暖眼神一寒,心裡已經有了點數了。
該來的終歸是來了。
許照走到季暖病床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是周聲聲,滿臉焦急,唯恐天下不亂地開口:“二妹,我母親她出事了!小離也出事了!”
“父親生了很大的氣……小離被趕出家門了!!”
季暖神色冷靜,並沒有他們所以為的慌張或者暴怒,甚至看不出來什麼特彆大的神色波動。
他冷眼掃了下周聲聲,神色冰寒,攝得周聲聲不由瑟縮了一下。
但是想起來周離的慘狀,周聲聲的得意占據上風,早把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害怕感覺給抵消了過去。
“而且現在……”
“許照你說。”周聲聲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季暖清冷的嗓音給打斷。
周聲聲神色一黯,眼眸中閃過一絲恨意,卻又轉瞬被藏了乾淨。
見到季暖冷靜而冰冷的神色,連許照都愣了愣。
這兩天見慣了她笑,他都快忘了,這個人原本就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了。
不,現在更甚。
以前她雖然鬨,卻像是一個紙老虎,唬人用的。
現在的她,就算是被形容成貓,那這隻貓的爪子上長得也都是刀子。
像是隨時要把人割成碎片一樣。
但不論如何,這人看上去都沒有特彆大的情緒波動,可以把這個變故完整地說給她聽。
“對不起……小硯。”
“你說過要我照顧好小離的,我沒做好。”
季暖依舊是那副冰冷淡漠的樣子,許照皺眉,繼續道:“小離與苗阿姨和聲聲一向處的可以,你是知道的。”
“可是剛剛在客廳裡他不知道為什麼就對聲聲破口大罵,甚至想要動手,要拿花瓶砸聲聲。”
“苗阿姨一著急就擋在聲聲身前。”
“花瓶砸在苗阿姨頭上,她昏倒的時候被硌到了肚子。”
“即便這樣小離也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想打聲聲。”
“多虧周叔叔恰好回家。”
“可……剛剛把苗阿姨送去醫院之後才知,苗阿姨的孩子,沒了。”
“問題是周離還不肯認錯低頭,甚至還對聲聲怒目而視。”
“周叔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覺得小離不知悔改,直接就把小離趕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