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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聞言笑眯眯:“這就對了麼。”
“我身上的這種事,學名叫死而複生,俗稱詐屍。”
“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講,這種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小醫生:“……”
一旁那個一直單膝跪著的人攸然起身,滿臉憤憤:“放肆!”
“少帥麵前你敢說廢話!”
季暖眼睛掃過去,眼睛彎彎:“你快得了吧,少帥麵前你還敢私自起身呢。”
“犯錯就該有個犯錯的態度呀。”
說完這句話,季暖明顯又被扯到了傷口,但這次她也隻是輕微皺了皺眉而已。
完全掩蓋不了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欠揍勁兒。
那人臉皮抽了抽,明顯被氣得不輕。
他低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道:“少帥,我就說,我不可能知道他要見您還敢不留活口……我根本就沒下重手,是他耍詐!”
“他是醫生,肯定是知道什麼假死的方法,這才來汙蔑我的!”
話沒說完,旁邊便有一個女孩子走過去。
“啪”地一聲打在那人臉上,頗為清脆。
“你放肆!”
“犯了錯就給我安靜一點!誰給你的膽子狡辯?”
“下去領罰。”
那人滿臉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轉身離開。
季暖冷眼旁觀這場大戲,並不作什麼看法。
這女人也是一身乾淨利落的軍裝,長發被綁在後麵紮成一個馬尾,看上去有些性感。
她叫趙秀,原身的記憶裡都有。
這女孩是滕弋的未婚妻,身手不錯,一眾人大多都很服氣她。
看這樣子,剛才那人應該是趙秀手底下的。
她死了滕弋要罰那人,她沒死他被趙秀罰……嘖,當個小人物不容易啊。
她幸災樂禍一個炮灰也沒什麼意思。
滕弋也一直在冷眼觀看著。
等那人完全離開這個地方,趙秀才走到季暖跟前,道:“不管你有多少手段,在我們北大牢都收一收。”
“不要以為你那些小心思能夠救你的命!”
“你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懂嗎?”
季暖看著她的臉,眨巴眨巴眼睛道:“你這嘴唇有點薄啊。”
“小嘴本身好看,你這太薄了就顯得有點刻薄。”
“從相理上來講……”
瞅見這女人微白的臉色,再瞅見她微抬,明顯打算給她倆嘴巴的手,季暖話鋒一轉,極其真誠道:“我知道的在少帥麵前不亂說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都懂。”
這幾句話說的頗為利索,連停頓都沒有。
手下人因為多給了兩鞭子讓人死了,她這會兒不合適給這人兩巴掌。
趙秀冷哼一聲,又用眼神警告了她一番才算完。
季暖眉眼純淨,笑得似乎沒有內容,但也不顯傻。
她看著趙秀,眼神中沒有什麼意味深長,但也讓對方極其不舒服。
她也是沒成想啊。
這趙秀明顯是知道什麼的。
不然又是滅口又是警告的,可不就是怕她在滕弋麵前說什麼嗎。
季暖轉頭,看著滕弋,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一些假死的手段。”
“我知道這對於你們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所以……就當我詐屍了吧。”
小醫生眼皮跳了跳,猶豫著上前:“少帥,還需不需要我來檢查一下。”
滕弋冷然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