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
說著，老頭子自己便停住了，明顯的是不想多費口舌。
他冷哼一聲，看向季暖，冷聲道：“你搶了她？”
季暖大方笑道：“怎麼能呢。”
“雖然林小姐說那些東西搶到了便是我的……但本人家教慎嚴，深知不能白拿彆人的東西。”
“況且林小姐的魂力遠在我之上，我怎敢輕易動作？”
林小若一聽季暖的話音子臉色就變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說變卦就變卦？”
“你有本事說實話！”
說著，她又哼笑了一聲，道：“即便你不說實話也無所謂。”
“這眾目睽睽的都看著呢，本小姐還怕你不成？！”
林小若指著場外的一個人，半威脅道：“你！你說……那賤人是不是搶了我攤子上的所有東西？！”
“一、定、要、如、實、說！”
“你可想好了。”
那女孩子怯生生的，聞言猶豫了半天，終於被她那個眼神嚇得點了點頭。
“的確……那位姑娘確實是把林小姐攤子上的東西全都搶了。”
她眉頭深皺，看著季暖那副弱小的身板和澄澈良善的雙眸，終於還是沒忍住補了一句。
“不過林小姐也確實說了，若是這位姑娘搶到了，東西便是她的。”
林小若聞言便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還想和那個小姑娘吵吵一下，卻被林長老喝止了。
“……沒有規矩，成什麼體統！”
“我林家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你一個小小的分家孩子便敢代表林家為虎作倀了？！”
“敗壞名聲！”
話是這麼說著，但老者也並沒有懲罰的意思。
分明心底裡也是覺得，在林家麵前，這些螻蟻們都不得造次。
不論這女子是分家還是嫡係，隻要帶個林字，彆人就得給麵子，不然就是和林家過不去。
老者闔了闔眼睛，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季暖，道：“事情本長老已經大體了解了。”
“不管是不是彆人讓你搶的，你搶了便是違反易市規定……跟本長老走。”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笑了。
“林長老……都說了我不會搶東西。”
“我分明是和林小姐交換的。”
說著，她轉頭看了一眼林小若，道：“林小姐剛才似乎說想要聚魂草？”
林小若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瞪了她一眼，冷哼道：“那又如何？”
季暖笑：“那林小姐是不是手裡沒有這聚魂草？”
話問出來，林小若憋了一下子，然後咬唇，傲然道：“區區聚魂草而已，就算再珍貴，本小姐也是有的。”
“隻不過這次沒有帶在身邊而已！”
“你想怎麼樣？”
季暖淡然道：“沒想怎麼樣。”
“剛剛林小姐說想要這些東西便讓我拿聚魂草來換，那可不就是開了個價？”
“如今攤位上的東西歸我，聚魂草歸你，有什麼不妥麼。”
林小若瞥了她一眼，滿臉不屑。
“就你？”
“連本小姐攤位上那些東西都垂涎不已生搶豪奪的窮光蛋……”
“你能拿出來聚魂草？”
季暖挑眉，“……萬一就能拿出來呢。”
“林小姐不也說了，我靈魂天賦不高，就算聚魂草留在手裡頭也是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