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意思卻是十分相近。”
林小若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說話依舊是沒什麼分寸。
“妥當什麼的……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我當著那賤人的麵也敢這麼說。”
“賤人就是賤人，難道我不說她就不賤了？”
“倒是你，小陌，你平常說話真的是太小心了，雖然留下那諸多好名聲，可今天被那賤人如此壓著總歸是憋氣。”
“那賤人分明是不識好歹，你竟然不罵回去，真真是……有的時候裝的太過了也不是很好。”
“你看，你裝的這麼好，那些人也沒有多……”
她正說的爽，不防一個抬眸瞅見了林小陌的神情。
那個眼神……雖然帶著笑意，可卻讓林小若感覺到心底一陣寒氣……
就像是一瞬間墜入深不見底的冰窟，她的腳尖手尖都有點發涼，心頭更是不由得一陣慌亂。
她不自覺便停了聲音。
林小陌微微眯了眯眼睛，唇邊的弧度又加深了幾分。
“姐姐在這些方麵不是見解頗深麼。”
“怎麼，不繼續了？”
她這話無論是聲音還是語氣都沒有半分不妥，可林小若聽見了就是莫名感覺心慌。
來自靈魂的一種求生欲讓她乾笑了兩聲，老老實實道：“嗬嗬嗬……都一樣的，一個人一種過法……”
“是姐姐不知分寸，逾矩了，還希望妹妹能夠不介懷。”
“小陌你身為嫡係，自然事事都比我這等旁支考慮的妥帖，是我有失妥當。”
林小陌笑得十分善良，可卻也顯得十分森寒。
“……介懷？”
“怎麼會介懷呢。”
“畢竟姐姐你是要給我幫忙的啊。”
林小若看著她，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乾笑道：“是啊……”
“妹妹，那個賤人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她出醜，讓她身敗名裂的。”
“我們、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要不，先回去，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議？”
林小陌緩緩把眼簾全部拉開，挑眉道：“出醜……身敗名裂……”
“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而且以後你也無需操心這些那些……今天請你幫的忙很簡單……”
林小若越聽越不對味，當下也顧不得那許多，拔腿便要跑。
可還沒有挪動一尺，便被鎖在了原地！
季暖瞅見那隻魂鎖鏈之後不由挑眉。
和剛剛鎖她的那一條長相頗為相似，氣息也頗為相似，隻是各方麵都弱了不少。
尤其是那種森寒的氣息，雖然也弱了很多，卻是如出一轍。
但林小若明顯沒有季暖那麼舒服。
她身為一個魔法師，感受到的也更多一些。
當那東西接觸到她的一瞬間，林小若的臉色便蒼白如紙。
她的身子被凍得不住顫抖，嘴唇也是各種哆嗦。
“……小、小陌。這，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不是還需要我幫忙呢嗎，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要乾什麼？”
“……你、你想乾什麼？？”
林小陌笑意盈盈，緩緩道：“還看不出來麼。”
“自然是請你幫忙了。”
“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幫忙，你早晚都是這麼個下場。”
“你說你打著林家的招牌還那樣言語無忌，就沒想過有今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