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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爺。”
“楊一齊?”
小丫鬟點頭道:“對,就是那個楊少爺。”
季暖挑眉。
“他不是失蹤好幾天了麼。”
“怎麼就忽然被玉絕救了?”
雖然知道裡頭有貓膩,但季暖也沒多想,跟著小丫鬟就去了議事堂。
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頭長老和一群人在議論。
“……真是可憐。”
“一齊怎麼會被傷成這個樣子?”
“這也就還有一口氣……虧了被瞧見了,再晚一天的話估計就隻能剩屍首了。”
“是誰這麼狠心啊……”
玉麵狐也在裡頭。
她那個當師父的第一眼便瞅見了季暖。
“以歌來了。”
“你彆傷心,醫者正在給一齊診病,你同為師一起等等。”
本是心平氣和的一句話,卻不料在那邊躺著的楊一齊卻跟聽見了什麼一樣,立馬不安分了。
“……以歌!”
“以歌是我對不起你!”
“以歌我應該相信你的……以歌是我錯信了人……”
他的身體本是平躺著的,現下卻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眼睛卻是沒睜開,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撒癔症。
醫者又用魂力將他的身體疏導了一下,人方才平複下來。
季暖對著玉麵狐點頭之後便瞅見了在長輩附近站著的玉絕。
將人拉到角落,季暖挑眉道:“你搞什麼名堂?”
玉絕笑著敲了一下她的頭,彎唇道:“歌兒怎麼知道就是我搞的名堂?”
季暖往後躲了躲,道:“……因為我本身也想搞些名堂。”
玉絕聞言不由輕笑。
“我知道。”
季暖瞅了一眼那邊躺著的人。
衣衫襤褸,頭發淩亂,骨瘦如柴,身上處處是傷痕,沒有傷痕的地方也全都是血跡,分明是在外頭遭過罪的。
……楊一齊似乎也沒得罪過這尊瘟神?
想了想,季暖便又問道:“你知道什麼?”
玉絕:“我什麼都知道。”
季暖:“……”
GG。
做人還是不要太自大的好。
特麼,勞資是個智能體的事兒我就不信你也知道……
玉絕瞅著她暗暗翻白眼的勁兒,不由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瓜殼。
“你從來到這個殼子裡開始就算不犯彆人,林小陌也會時不時地來找你挑釁,而楊家那小子每次都是最傻比的那把刀。”
“那一男一女你都不喜歡。”
“以你的手段想要整他們早就整了,一直隻是嘴上不吃虧任由他們在外頭敗壞你的名聲,無非是想在三族會武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抖落人前。”
“屆時林家就算想窩藏林小陌都辦不到。”
“你想在之前打一打這傻子楊的臉,順道讓他在三族會武的時候幫你……”
“是不是?”
季暖眨巴了下眼睛。
……知道的確實還挺多的。
“我從沒有鑽過什麼殼子,我本來就是這個人,現在還是這個人。”
“你還是不要時時刻刻琢磨著套我話兒了。”
說著,她抬腿重重地踩了一下對方的腳掌。
“還有。”
“彆總動我腦袋,疼。”
玉絕沒有躲她那一腳。
被她這麼重踩一腳,他看上去不像多疼,倒似乎十分享受。
甚至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歌兒的頭太小了,我瞧著總想欺負。不若我勤打著些,打腫了就好了。”
季暖:“……”我去泥煤……
懶得和他瞎掰扯,她回歸正題:“所以這真是你搞出來的名堂。”
玉絕笑著勾了勾唇:“如果這名堂讓你搞的話,約莫楊一齊不疼不癢就過去了。”
“他欺負你不說,還惦記你……哥哥我忍不得。”
季暖:“……”你自己不是欺負得比誰都歡實……
心裡話沒說出來,不料對方卻像是聽到了一般。
他桃花眼彎了彎,笑得時候像是揉進了星星。
“歌兒隻有我能欺負。”
季暖抬臉,瞅見他這個表情,不自覺喃喃:“妖孽……”
玉絕:“在說什麼?”
季暖:“嗬嗬,沒什麼。”
“我就想知道你具體都搞了什麼名堂。”
這次沒待對方說話,那邊的醫者便已經起身像各大長老報告。
“楊少爺這次……和玉小姐一樣。”
“體內的本源魂力是大大受損,而且情況要比玉小姐還壞一些。”
“聽玉少爺說實在懸崖下找到的楊少爺,八成他是從懸崖上摔落……卻是不知為何竟然沒殞命。看那些傷勢,楊少爺應該是在幾天前便已經遭難了,更是活活餓了好幾天。”
“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都遭到了致命傷……老朽行醫數十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人遭到雙重大難卻又恰到好處能留一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