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麼,那棺木裡值錢的東西那麼多。
她當時隻覺得那玉好看,也沒細瞧,又加上好奇作祟,她便先拿了浸血玉。要是先拿的其他古董,那她現在早發財了!
她依仗著膽子和一些符紙逛過不少山頭,卻根本沒真正得到過什麼值錢的東西。好東西早都讓那些職業選手給挖了乾淨,她隻能拿點彆人的殘羹剩湯,撿些殘次品或者冷門的東西去賣。
所以她肖想能得到一件正兒八經的古董肖想很久了,不過那件事之後她便再也沒敢去山頭撿漏。
那棺木和屍身實在是可怕,直到現在想起來那男人忽然睜開的眼睛,她都是一陣毛骨悚然,膽子早就沒那麼大了。
但那浸血古玉她卻也沒扔。一直和那張符紙放一起,時間長了卻也沒人發現。
這都是一年前的事兒了,她從來沒告訴過第二個人,時黛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心下大駭,她麵上卻不露分毫,隻表現出一股子迷茫懵懂的態度出來,妄圖蒙混過關。
她瞞得過彆人,卻瞞不過季暖。
“怎麼,納悶我為什麼會知道?”笑了笑,季暖看著她,勾唇又道“這才哪到哪?還沒完呢!我還知你得到了寺遠法師那道符之後,便去了那個你遠遠看過卻惦記了很久的棺木那裡。寺遠法師的符紙果然比其他人那些品質好,你暢通無阻地到了那裡,甚至連那塊陰氣盛極的浸血古玉都不會對你有所損害。未免古玉傷及自己或者家人,你便將符紙和血玉一起放在了家中角落,這次為了殺害我外公,你處心積慮地找到了雲月開,又故意裝笨撲到我外公身上把那枚血玉放進他的口袋,為的便是把鬼招來害死他老人家,是也不是?”
時渺蹙眉,一臉失望加難以置信地看向季暖,道“姐,你說的都是什麼話?什麼符紙古玉角落……我不知道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了我根本不想害季司令你為什麼就不信呢?姐,我沒有動機……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汙蔑自己的妹妹,就因為我不是你的親妹妹你就這樣想我死?先不論你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就算那些都是真的,你又如何能知道?若我真如你所說一般有膽量有心計,為什麼會把這些事泄露出去?”
季暖眨巴了兩下眼睛,唇角的弧度深了深,“唔,問得好。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那些事明人不知曉,鬼怪還不能見著麼?實話說,有好多鬼目睹了你做事的全過程呢!小爺我最近能看見鬼了,又有高人指點知道如何與鬼怪交流,知道你那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她說那些話純粹就是瞎說八道了。她看到那些根本不需要什麼鬼怪,她隻需要一個係統便可。
隻是,其實係統中的東西和現實卻又有些不同,所以季暖也並不是十分確定。她開始說的那些無非隻是一種試探,後頭瞅著時渺的表情,她才知道係統所述確實為真。
但有些東西卻也並不是全然相符。
比如,其實在原劇情中並沒有季府鬨鬼之事。
原劇情中時黛身死,阿年被殺,季天遠被時家三口蒙蔽,臨終前被一個時家安排好的道士再那麼一忽悠……說是時黛托夢過來說想家了,又說了點彆的什麼,司令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的家財給時之堂這個女婿。
而現劇情時黛死而複生,而阿年也因為時黛的一番鬨騰而提早暴露。但這種暴露不同於原劇情,這次是直接暴露給所有人知道的,有了這個前提,為了不被季天遠加深懷疑也好為了不讓外人詬病也罷,反正時家怎麼說也不好殺人滅口。且季暖在時府那麼一番鬨騰之後,阿年報仇之心也是愈發深重,比原劇情要深了不少。
原劇情的走向很簡單,並沒有什麼鬨鬼,也沒有雲月開來驅鬼,時渺更沒有什麼時間用她那枚符紙和血玉。女主就是安安心心得到了那些財產,後麵便都是感情線了,並沒有什麼太多打打殺殺的情節。
不過女主的感情線卻也十分虐心。
係統所述,女主是一生癡情,愛男主愛到了骨子裡,恨不得和他一起變成鬼世世代代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