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方麵可比雪兒強。
今兒雪兒倒黴,正趕上她心情不錯,想著慢慢玩呢!
“馬爾代同學,聽你話裡的意思,我之前跟你在一起過?”季暖微微一笑,把目光轉到了馬爾代身上。
在雪兒說話的時候馬爾代一直沒怎麼添話。
現在既然已經被艾特,他也沒有再繼續收著的必要,當即冷笑一聲便道:“這些事你還需要問我?看來你記性不怎麼樣啊小裱子!你忘了前幾天晚上你在床上是怎麼求我的了?”
季暖對於他這些粗鄙的話並不以為意,而是笑了笑,繼續道:“看你在提到我的時候這麼從容的樣子,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有兩年麼?”
“嗬。”馬爾代又是一聲冷笑,“看來真的是前天沒疼夠你,竟然讓你忘記我第一次疼你是什麼時候了……兩年?三年都有了,小賤貨。”
季暖微微皺了下眉頭,神情還是不急不躁,但是看上去比剛剛清明很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敗壞我的名聲,但是如果講明白的話,誰是誰非相信同學們心裡都有數。說事情就說事情,你不需要每一句都用這樣的話來貶低我。”
雖然她看上去還是柔弱純潔的樣子,但這時候任誰一看都會感覺她已經從懵然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想要為自己正名了。
底下的同學們本身在季暖回應雪兒的時候對她的印象就已經不像是雪兒帶節奏之後那樣厭惡。
現在瞅見她這種狀態,心裡那種惡感和質疑更是消失了個七七八八。
在他們看來,這個人柔弱卻也有些強硬,怎麼看都是那麼一副讓人舒服的狀態。而且,這樣的她就像是一潭清澈的水,讓他們不願意將那些汙濁的想法加在她身上。
再加上她這幾句話……
底下的人也是覺得,的確,馬爾代在這種場合一次又一次對女孩這樣說話,實在是有些過分。
大家不過才上高中而已啊!為什麼要這樣中傷一個小女孩。
就算你真的跟人家怎樣過,就算你真的如何如何過,也不用每說一次話都強調一遍吧?
再說了,真的有沒有怎樣過還沒有分曉。
看到這樣子的季暖,這些同學們的議論聲音都變小了……他們就感覺,似乎月能給揭開迷霧,還自己一個清白。
好多同學也表示,隻要月有足夠的證據,他們願意去相信她。
畢竟馬爾代這樣一次一次揭人瘡疤的行徑實在是讓大多數同學起了一種想要保護弱小的那種心理。而且季暖說的話也給了他們一些引導——馬爾代一次一次重複這樣的話,真的有刻意的嫌疑,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奔著敗壞彆人名聲去的。
季暖把這些都看在眼裡。
馬爾代卻並沒有。
他聽見季暖的話之後隻是嗤笑,“哪樣的話?哪樣的話是貶低你?你做都做了卻怕說麼?況且似乎你做的時候還挺……你前天還說你能上我的床是你的榮幸呢,現在怎麼成了貶低?小賤貨,你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我都親過,你還在這裝什麼清高?”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季暖的神情依舊沒有氣惱的意味,隻道:“那你回答我,我右胳膊底下是不是有一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