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豈止是甜啊,還有一種數不清的怪味。肉也柴得很,老的老生的生,對於舌頭來說簡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挑戰……
……這都什麼事兒啊?
這活兒本來不應該很簡單嗎?為什麼她一上手就那麼難呢?
她一向對於什麼東西記憶裡都超常得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但是調味料這種東西無論她看過多少次,過一陣子之後她腦子裡都會重歸空白。糖和鹽分不清也就算了,她特麼有的時候連糖和胡椒粉都分不清!
她剛才做過功課也還是一樣,她放調料的時候就是腦子一懵,就全放混了。
而且做菜的步驟她從來都是一點也記不住,就連有次她一邊看著菜譜一邊做,搞出來的東西也都是世紀大災難。
……就算小孩兒,看著菜譜也能勉強做出來點東西吧?可她就不行。
她甚至有的時候都懷疑這是誰給她的設定。
不然這玩意兒也太不科學了吧?
如果這真的是師父給她搞來的設定,那她不得不說……這事兒乾的忒缺德……
“唔……”她腦子裡正在懷疑人生,不防對麵的諦皇忽然又一次撲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
雖然他嘴巴裡也有那種詭異的兔子肉味道,可是唇齒間傳來一種涼涼的感覺,也把她被辣得發疼的舌頭安撫得舒服了些。
“你忘了,我是血族。”她還沒涼夠,他便把唇挪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微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血族隻能感受到血的氣息,其餘的東西於我們來說都與嚼蠟無異。”
季暖:“……”
“開心麼?”諦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幸災樂禍的意味毫不掩飾。
季暖磨了磨牙就開始耍賴,還倒打一耙,“這就是你故意裝出來兔子很好吃來騙我的原因?你都沒味覺,還說什麼味道不錯吃一次想二次……你就這麼對我?”
“嗬……”諦皇被她這種無賴的模樣逗得輕笑出聲。
把她的下巴鬆開,他的表情也難得生動著,也有些無賴,“我說的味道不錯是嘗過你嘴巴的味道之後重新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你問我還記不記得你嘴巴的味道,我說還不錯……讓人嘗過一還想第二次。不能因為我是在吃兔子肉的時候說的,你就誤會了吧?”
聞言,季暖跟個孩子似的無理攪三分,“那也是你故意讓我誤會的!我不管,反正……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就再次被諦皇的唇堵住。
“身為人類,即便是聖族的人也要被難吃的五味左右,剛才那點東西就是因為你不願意初擁而給你的一點點懲罰。”他又輕笑了一聲,“剛才你不是說如果是初擁的話你不願意,但其他事情可以麼……那我們來就做些其他事情……”
說完,他慢慢俯身……
……
“你一夜未歸,做什麼去了。”季暖剛走到聖族領域的邊緣,就被聖星堵住了去路。
雖然身為聖星子,因為磅礴的聖力他永遠都是保持戰意、十分精神的模樣。可是莫名的,他現在就是顯得有些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