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避諱,情不自禁走出竹林,立在這人身後數步,側耳聆聽,那人一曲終了,佟姨娘猶自癡癡地立著,腳步未挪動。
夜靜極了,那男子聞細細喘氣聲,驚覺背後有人,驟然回頭,二人同時一愣。
佟姨娘夢醒,自己越了規矩,這是賈府外宅,女眷不得出二門,急忙提起裙子,飛跑進竹林,一口氣跑到角門,那男人並未跟過來。急出了角門,仍上了鎖,卻未鎖死,背靠著門邊的牆,心猶咚咚跳著。
那男人是誰?是否看清楚自己麵容,若被他看了去,這事揭出來,那自己偷窺外間男子,家規不容。
佟姨娘有點後怕,才被那笛聲引著,忘了一切,那笛聲親切,有歸屬感,這陌生的地方,她的心竟感到一絲暖。
她挪不動步子,身子僵硬。
良久,正想離開,有說話聲傳來。
“就在這裡,這裡沒人來。”
佟姨娘驚見離自己十幾步,走來一對男女,她忙隱身一叢竹子後。
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能做什麼好事,佟姨娘緊張得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貼在牆上。
這對男女離佟姨娘七八步遠停住腳,那男子左右看看,開始解那女子的衣裙,那女子拒之,害羞小聲道:“急什麼,是你的總是你的。”
那男子酥軟聲道:“好人,我憋得難受,今兒總算有機會,讓我好好受用一回。“
佟姨娘聽語氣,那男子像是家下的小廝,那女子像是那房中的丫鬟。
一陣親嘴咂舌,那小廝動了濃興。手忙腳亂地剝那丫鬟的衣衫。
瞥見旁邊有一石桌,抱著那丫鬟身子平放到石桌上,拉下褲子,分開腿,吮咂摳弄那塊嫩肉。
那丫鬟壓抑的哼唧聲,似心火難耐。那小廝三兩下褪下衣褲,團團,把那丫鬟雙股托起,衣褲墊在身下,把那妙處抬得老高。
被雪亮一輪月色照著,小廝身下那話直挺挺向上微翹,將那物在丫鬟大腿根部著實抹弄了半晌。
雙唇撥開,將那頭兒塞入,那丫鬟頭次□,硬刺抵心般疼痛,使其不住大聲□,又欲喊叫,又恐被人發現。
小廝猛力一入,那丫鬟短促‘啊’聲,□不止,小廝那顧得上這些,隨即大進大出,嘖嘖有聲,丫鬟身下紅白一片,□嬌喘不斷。
許久,二人儘興,那小廝用裙子把丫鬟雙腿間汙物胡亂擦試了一番,找了衣衫穿上,扶著那丫鬟出了竹林,那丫鬟才破了身,背影走路姿勢極難看。
佟姨娘看二人走遠,才從竹叢後出來,鬆口氣,萬幸這二人專心做事,沒朝她這廂看,這二人做夢也料不到有人在此全程觀看。
佟氏驚魂未定,蹣跚回到小偏院,正屋燈亮著,佟姨娘上了台階,窗紗上卻意外映出賈三爺的身影,她抽身想走掉,可沒等掉頭,一個小丫鬟出來,看見她道:“主子回來了,爺等了好一會了。”
佟姨娘無奈隻好硬著頭皮進去,見賈成仁倚在北炕上,一個小丫鬟半跪在炕上微低著頭給他捶腿,賈成仁手不老實地伸進那小丫鬟的衣襟,那小丫鬟年幼,慌亂卻不敢躲閃,臉似紅布,扭捏不安。
聽見腳步聲,抬頭見佟姨娘進來,趕緊爬下炕,紅臉退出去了。
佟姨娘像沒看見似的,行下禮去,道:“讓爺久等了。”
賈成仁無半分愧色,懶懶地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發毛,問:“去那了?”
佟姨娘略低下頭,小聲道:“花園看月亮。”
賈成仁看了她半晌,想從中辨出,是真話還是假話,翻身坐起,
冷臉道:“近前來。”
佟姨娘身子不易察覺一抖,向前挪動兩步,賈成仁不耐煩道:“你怕什麼?”
佟姨娘距炕沿一步遠垂頭站著,咬唇不敢答言。
賈成仁陰陰地道:“今晚我就在你屋裡歇了,告訴下人準備熱湯,爺要你侍候洗洗。”
佟姨娘驚得目瞪口呆,賈成仁看她半晌沒反應,不滿地道:“怎麼,爺的話沒聽見,準備大木桶,爺要與你一起洗。”
佟姨娘差點當場暈倒,就差扶著牆出去。
借故下去安排,她躲了出去。
她磨蹭許久,實在無法在拖,才仗著膽子回正屋,可是屋裡空空,沒了賈成仁身影,丫鬟秋荷進來道:“爺急急地走了,好像是太太屋裡的春嫣找走了。”
佟姨娘仿佛得了大赦,挪到榻前,直接撲在上麵,這整晚都在驚恐中度過,自己差點像那丫鬟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