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衝浪?
“起來……”夏油傑忽然想起了什麼,表情變得古怪起來,“我們衝浪板嗎?”
菅原悟&五條悟:“……”
夏油傑抬扶額:“這裡也沒租衝浪板吧……”
到底,到新島衝浪是他們到碼頭跟平忠三郎搭話借口,新島作為能用衝浪勝地打出號地方,自然能租衝浪板。但囹圄島這座破爛島嶼,沒衝浪板都是兩。
一隻小螃蟹飛快地從腳邊竄過。
家入硝子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反正她一開始就沒打算衝浪。
“要不,堆個沙堡?”夏油傑提議。
“傑你要什麼式沙堡?”菅原悟立刻開口,積極配合,“哥式、羅馬式、巴洛克式還是洛可可式?”
五條悟毫不示弱:“些外國風格沙堡多沒意思,我給你堆一個高專式,頭你毀起來肯定成就感!”
夏油傑:“……”
他真是謝謝他們倆了。
家入硝子默默扭頭,男生都是笨蛋。
就在菅原悟和五條悟要以新式沙堡而開啟第不知多少場比賽時候,半山腰處傳來轟隆一巨響。
緊接著,地麵開始顫動。
四同時抬頭,麵色微變。
“地震?!”
菅原悟虛了虛眼睛,沉道:“裡房子都塌了!”
夏油傑&家入硝子:“???”
雖生活在這個國家裡,早就習慣了這時不時就震一下常,但這地震得時不時太巧了?而且,房子都塌了?都??
囹圄島是火山島,作為主體山也就兩百來米,沒多少起伏,平家村落就建在半山腰,周圍林木茂盛,並不好查看村子情況。奈六眼作弊,兩雙六眼同時看過去,立刻就看到了集體坍塌房子。
這囹圄島就震了一下,這麼巧,房子居然都塌了——他們平家建小破屋都是危房嗎?
不及驚訝,便見到島外空間扭曲起來。緊接著,囹圄島震動變得劇烈起來,一道道湧動著赤色岩漿裂縫割裂了原本長滿了樹木山體,一直沉寂著沒多少存在感晦暗咒力湧動起來。
就在囹圄島最高處,一顆血色巨卵從火山口緩緩升起,懸浮在正上方,半透明卵殼依稀能夠看到裡麵蜷縮著頭顱與腳。
就是咒胎,還是即將要孵化出來咒胎!
家入硝子不禁抬起腕,看著上麵表。
“這才過去半個小時吧?怎麼感覺像是錯過了好幾集劇情!”
五條悟無比積極:“傑咒胎要孵化了!”
菅原悟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
夏油傑身後,漆黑空間裂縫出現。
顧不上隱藏身份,四個咒術師坐上虹龍,直奔村子。
“先去村子看看!”
夏油傑並不打算吞噬咒胎狀態咒靈,被「咒靈操術」調伏咒靈會失去成長可能,等咒靈徹底孵化出來符合利益。
比起這個,夏油傑想知道是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六眼判斷需要催化一下才可能在晚上孵化出來咒靈現在就要孵出來了。
從山下到半山腰,虹龍隻用了三十秒。
一到半山腰,四看著村子現狀,饒是見慣了死亡咒術師都不禁啞然。
房子都塌了,現場一片廢墟,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以著各種姿勢死了一地村民。
“騙”他們上島平忠三郎仰麵朝天,後腦勺撞在地麵石頭上,鮮血流了滿地,已經沒了呼吸。
跟平忠三郎搭過戲老婆婆身體詭異懸空,一根竹竿穿透了她身體,將她吊在半空中。她耷拉著腦袋,胸膛明顯沒了起伏。
還被倒塌房屋直接壓死,雙捂住喉嚨一臉痛苦似乎是噎死,被村前一棵大樹樹杈紮穿了喉嚨……死多種多,但看著又不像是經曆了襲擊,反倒像是——
“意外。”菅原悟蒼藍色六眼掃過死亡現場,緩緩道:“死者十六,都死於意外。”
雖然山頂上一顆咒胎因此吸飽了負麵力量,正式進入孵化期,但這裡死亡現場連點詛咒殘穢都沒,明顯就不是它所為。
隻是,一個不小心因為意外而死亡還能是巧合,十六同時死在各種各意外中,似乎也不能簡單用意外來形容。
夏油傑與五條悟對視一眼,同時道:“《死神來了》!”
就這死亡場景,無限貼合2000年發行恐怖片《死神來了》裡死神殺時,祂一直在用各種各意外來收割被標記類生命。
夏油傑和五條悟前一起刷恐怖片時就討論過,他們覺得《死神來了》靈感來源於咒靈殺,電影裡們無反抗些死亡意外,也看不到對他們下殺死神,一如現實中非術師很難從咒靈下保命。
菅原悟眨了眨眼睛,不解:“死神來了?”
“就是一部美國恐怖片……”
夏油傑本想解釋一下電影內容,五條悟卻一把抓住夏油傑,指向地麵,大道:“傑,裡還活,是個島田!”
夏油傑立刻改口:“先救!”
菅原悟臉黑了一瞬。
家入硝子扭頭,摸了摸虹龍漂亮珊瑚狀龍角,小嘀咕道:“狡猾啊,你字叫男。”
為了趕時間,五條悟指尖迸發出亮眼藍色光芒,瞬間貫穿了地麵,也轟開了建造在下方地下室。
因為五條悟堪稱完美咒力控製,被轟開了屋頂地下室並沒坍塌下來砸到正在裡麵對峙男女,一躍而下神兵天降四目光一掃,立刻站在了綾辻行麵前。
並不是他們不好奇這家夥怎麼鑽這裡來了,而是正與他對峙男女實在不像是好。
瞧瞧一身黑,瞧瞧滿臉不善表情,瞧瞧反派氣質,背後一把狙擊步木倉,肩上挎著一把來複木倉,中提著一把霰彈木倉,這是哪裡來軍火販子!
還個舉木倉指著綾辻行青發女,長得挺漂亮,氣質卻很凶悍,看著也不像是什麼好。
當然,對於咒術師而言,最直觀分辨方就是隻扒住了軍火販子式男腦袋醜陋咒靈,它正死死抓住男頭發,不斷尖叫重複著“凶”二字。
“你們小心!”綾辻行沒想到這間地下室屋頂居然會被這炸開……應該是炸開吧,四個身份不明青少年以著匪夷所思姿態跳了下來。鑒於他自己也是個異能者,他猜到他們可能擁自己底牌,所以敢來這裡冒險。
但是,異能力不是萬能,就是著一定自保段綾辻行,都沒十足把握從對麵兩個恐怖分子下活下來。
是,恐怖分子,除了恐怖分子,綾辻行想不出其他形容詞。
這兩個,絕對不是普通黑黨。
他前一直在村子裡調查線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自信心太過爆棚,這裡很多痕跡都沒清理,綾辻行這個級彆偵探隨便一掃,立刻就能推斷出多少受害遭到戕害,又多少島民參與進來。
全員惡!
調查出這一點綾辻行並沒多驚訝,他早心理準備。他隻是默默將這些證據記在心中,若無意外,這些就是他保命符。
他其實並不喜歡調查殺案,但若撞上了這殺案,他也不會遲疑。
綾辻行巧妙地避開了島民監視,試圖尋找被島民處理掉骸骨,可就在這時,他遇到了兩個穿著黑衣服,跟些凶殘島民完全不是一個段位陌生男女。
看到他們一瞬間,最後一塊拚圖落在了正確位置。
他明白了。
買家,賣家,還淪為犧牲品受害。
串聯起所證據後,他異能力發動了。
異能力「another」,當綾辻行接殺案並找到足夠證據後,凶將在意外下死亡,沒意外。
這個異能力,既是對綾辻行推理正確性最大佐證,也是在他看來對偵探行業最大違規。
往公義,凶應當受到律審判,而不是在被揭露了罪行後就以著最快速度死於意外下。
往私心裡講,在綾辻行看來,某些凶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便宜他們了。
還一點很重要,就是:他是偵探,不是警察和官,犯不應該由他來處決。
他異能力是被動發動,就連他都沒阻止凶就麼死在意外下。
在異能力發動時候,綾辻行裝作被島民意外死亡場景嚇到,想要從兩個並沒被「another」捕捉黑衣男女麵前逃開,但他還是被黑衣男一臉暴躁地抓進地下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