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甘餘似笑非笑：“就是當初在月山用雷係異能的那個小子？”
“……”楚靈。
您老記性倒是好，這麼久了還記得人家。
不等楚靈回答，甘餘繼續說道：“怎麼？是準備把空間的事情暴露給他了？在你心裡，他這麼值得你信任？”
初見時，那小子給他的感覺倒是還算不錯，至少看起來有些擔當。
但…
農場空間這事兒小丫頭連楚家人都不曾透露，現在竟然要對一個外人坦白嗎？
“……”楚靈。
不不不，她也就那麼一說罷了，怎麼可能告訴徐末沉？
最多也就如老樣子那般，從陰山懸崖將人帶進來，然後再用陣法作掩護。
農場空間可是關係到整個水藍星的未來，她是絕對不可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的。
之前為了方便行事，她也隻是告訴個彆幾個人，她有空間袋的事情。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當然了，甘餘老師這樣的特殊情況除外。
不論將來甘老師能否回到未來，她都不用擔心甘老師會泄露農場空間的秘密。
因為早在跟甘老師坦白一切的時候，小球球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在甘老師的腦海裡打下了精神烙印。
對上老師戲謔的目光，楚靈心裡有些無奈：“老師，你徒弟我才九歲！”
“嗤。”甘餘聞言嗤笑一聲道：“不，你已經十八歲了。”
末了，又搖搖頭道：“哦，對！應該不止十八！”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再加上你在這裡又活了九年…”
“嗯，算起來你已經好幾千歲，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妖精了。”
“！！！”楚靈。
她一頭黑線的看著甘餘，咬牙切齒道：“老師，您是認真的嗎？”
不論在水藍星還是在地球上，她都還是個寶寶好不？
哪有老師說的這麼老？
哼哼！
老師一定是嫉妒她年輕，所以才故意以這麼牽強的方式彙算。
“不然呢？”甘餘眉梢微揚：“小靈兒，我去年好像聽你說徐末沉才十五歲吧？嘖嘖嘖，你這是打算老牛吃嫩草的節奏啊？”
“噗……”楚靈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差點兒沒原地去世！
甘餘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哎喲，我的乖徒弟，你可嚇死為師了。”
末了，繼續吐槽道：“平日裡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沒想到竟然生了顆玻璃心…”
“嘖嘖嘖……行了行了，為師不逗你了，你趕緊走吧！”
楚靈：“……”
到底是誰沒心沒肺啊？
有這麼磋磨自家徒弟的嗎？
她懷疑，自己這不是拜了個師傅，而是請了個【誅心魔】回來。
有心想要回懟幾句，可一想到躺在池子裡生死不明的徐末沉，她還是趕緊出了空間。
心裡想著：眼不見心不煩，省的哪天被老師活活氣死！
來回看似耽誤了許久，實際上也不過才幾分鐘而已。
重新回到浴池中，小手一揮將徐末沉從水中撈起。
探了下鼻息，好在人隻是昏迷了，並沒有生命危險。
“徐末沉？”楚靈拍了拍他蒼白的俊臉：“徐末沉你快醒醒！”
喊了好一會兒，地上的人依然毫無反應，就像沒了聲息一般。
想了想，楚靈從空間裡拿出一盒繡花針。
繡花針用起來雖然沒有銀針順手，但紮紮個彆穴道還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