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明,你撞樹上了?(1 / 2)

之前便說了,謝霜華不是個人,而是神與魔的結合,天生爐鼎體質。

據說滋味不同凡響,誰試誰知道。

但因為他身上有半數神血,半數魔血,以至於自幼便有心魔纏身。

平日裡都是清心寡欲,高嶺之花,宛如謫仙,高不可攀。

但心魔一旦發作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行事比尋常瘋癲狠辣些,重||色重||欲——一般大師兄都是通過衝涼水,或者臥冰自控。

也許是受了幻術所致,引他心魔發作。

想清楚這點的洛月明幾乎要淚崩了。

那也就是說,昨晚發生的事情,白日的謝霜華一無所知。

可……可一到晚上,他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被人五花大綁的洛月明身子一軟。

完了。

夜色降臨,殿裡黑燈瞎火的。

謝霜華回來時,隻覺得整座雲水澗縈繞著一層黑氣。便蹙緊了眉頭推開殿門。

兩邊的燭火噗嗤噗嗤燃了起來。他緩步踏入,一眼便尋到了洛月明。

彼時他深深癱軟在椅子裡,如喪考妣一般,周身凝著一層鬱結之氣。

見他回來了,洛月明半死不活地坐起來些,悵然無比道:“大師兄……”

“嗯。”

謝霜華抬手收回結界,眸子裡泛起星星點點的赤紅,忽然伏下身來,單手鉗住洛月明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

“昨夜是大師兄對不住你。”拇指指腹摩挲著他的唇,“讓你受累了。”

洛月明就差淚灑黃河長江了。

暗想既然知道對不起他,就趕緊鬆綁啊,愣著乾嘛呢,不會還想乾點啥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洛月明就瞧見謝霜華的雙眸通紅,忙驚悚道:“大……大師兄!不……不要啊!我……我不行的,不……不……”

嗖——

原本束縛自己的青綾瞬間被收了回去。洛月明愣了愣,忙一躍而起,跳出數步遠,抬手阻止他,滿臉義正言辭道:“大師兄!你……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動!你聽我說,趁著天還沒亮,我們收拾收拾東西,趕緊……”

“私奔麼?”

謝霜華的眸子已然很紅了。

魔族人天生就不分禮義廉恥,並且重||色重||欲,雙修時極其粗

野豪放——但也有個彆例外。

且天生容貌昳麗,身材絕佳,硬件過人。

硬、件、過、人!!!

——單從他現在腮幫子還漲痛便可知一二。

洛月明艱難萬狀地吞咽著口水,眼瞅著謝霜華薄薄的一層白衫下,迎著燭火,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

哦,天呐,整整八塊腹肌!

洛月明:這玩意兒怎麼練出來的。

“月明,從剛才開始,你一直在看我。”

謝霜華的眸子紅得瞧不見眼白,長發垂至了腳踝,聲音異常魅惑。竟還難得記得他的名字,洛月明有點受寵若驚了,見其又步步緊逼,要去掐他的脖頸。

“媽呀!”

洛月明撒腿就跑,可殿裡就這麼大,殿門緊閉,除了書案,椅子和一張床,他又能躲哪裡去?

慌不擇路,一頭紮進了床底下。

使勁擺動著腰肢,要將自己整個塞入床底下。

剛要把腳也縮進去,腳腕處一涼,就被一隻大手抓住,狠狠往半空中一提。

洛月明頭重腳輕,以倒立的姿勢,被人提溜在半空中。

從他這個角度望去。

謝霜華的雙腿修長筆直,從小腿一直至大腿根曲線分明,極是好看,再往上……打住,打住!

他滿臉羞紅,暗想這人硬件真不錯,是棵好苗子,但仍舊不如自己。頂多就是自己的十分之一。

謝霜華低眸,居高臨下地瞧他一眼,忽然將人往床上一丟。

堅硬的床沿磕了老腰,洛月明痛得嗷嗚一聲,忙翻了個身。

好巧不巧地,翹臀宛如獻祭一般,頂在了謝霜華眼前。

“腰,腰斷了,疼疼疼,腰,腰疼!”

“這裡麼?”

後腰上搭了一隻修長冰冷的手,不輕不重按壓了一下,當即刺激得洛月明掉下了生理性的鹽水。

恨不得跟謝霜華起來大戰三百個回合。

奈何,那疼勁兒一過,被按壓的地方,竟可恥的,連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酥酥麻麻起來,宛如電流穿過。

洛月明驚奇地想,古人誠不欺我,打是親,罵是愛,抽他一頓最實在。

感情這種東西,其實是可以後天培養的。

既然上蒼派他下來拯救爐鼎師兄,他就應該肩負起重任,不能讓十個億失望!

可眼下

謝霜華鬼||畜得很,難道說得比他還鬼||畜,才能行?

掀開衣袍論長短?

管他謝霜華還是謝冰雹的。

還能被他欺負第二次?

“好!要玩是吧,我奉陪到底!”

洛月明伸手一按地麵,身子竟一躍而起,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做到的姿勢,腰直接彎成了弓。

竟一下翻了過去,後腰懸過謝霜華的頭頂,兩手欲抓住他的腳腕,哪料他身量不比謝霜華,竟失手攥住了他的大腿根……

謝霜華的身子顯然易見地僵硬起來,往前衝了半步,洛月明便頭朝下墜落。

為了避免腦袋摔成爛西瓜,慌亂之間,隻能使勁摳緊師兄的腿根。

順勢在半空中又翻了個跟頭,腳才一落地,便聽嘶的一聲——

該死的,那衣衫忒薄,竟被他一攥一抓幾番折騰之下,扯下一塊衣衫。

隱約可見雪衫下,兩條修長勻稱的腿,洛月明單膝跪地,才一抬眸,便見謝霜華不知何時轉過身來。

正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不出意外的話,今夜他完了。

“我……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的,大師兄,你……你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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