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和大師兄睡一張床上(2 / 2)

?不看這種?東西的!大師兄,你要相?信我啊!”

兩個?人這麼?一說,好像不替自己爭辯幾句的確是不行的。雖然原主就是那種?畜牲,背地裡也的確會看這種?東西。

但問題是,洛月明可從沒看過啊,當即便道?:“大師兄!小師姐說話一向顛三倒四的,誰知道?她打哪兒弄來?的?”

“能?從哪裡弄來??不就是在你房裡找到的?好啊你,洛月明,你自己看便看了,你還往我和三師弟的房間?裡藏,你安的什麼?居心!”裴玄度一口咬定是洛月明乾的好事,抬手指著他罵。

越清規麵色一紅:“原來?你竟是這樣的小師弟!”

洛月明:“???”

啥玩意兒?

剛剛三個?人還一起藏在置物架後麵,不應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麼?快就臨陣倒戈了?

既然如此……

“大師兄!我招了,是我跟兩個?師兄一起看的!”

反正已經?百口莫辯了,要看都看了,要沒看都沒看。誰也彆想在大師兄手裡討得了好!

“嗚嗚,大師兄,是他們逼我看的!大師兄你也知道?,在師尊的弟子當中,我年?齡最小了,師兄們逼我看,我不敢不看,我不看,他們就打我!”

裴玄度攥緊拳頭怒道?:“你胡扯什麼??誰逼你看了?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大師兄,你看!二師兄沙包大的拳頭!”

謝霜華深感頭疼,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廢那麼?大的勁兒,去救這三個?混賬。

有這些精力,還不如在山上修行。

夜色已深,謝霜華不願對此事多加問責,便領了洛月明回去。

才一進門,迎麵就砸過來?一個?枕頭。洛月明伸手接過,歪頭道?:“大師兄?”

“你睡地上。”

之後謝霜華也不等他回應,一揮衣袖滅了燭火,側身躺下?。

洛月明抱著枕頭,砸吧砸吧嘴,實在沒好意思涎皮賴臉地蹭床。

便在地上躺下?睡了。

屋裡靜悄悄的,夜色闌珊。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方才的事情,洛月明的腦袋裡,一直回響著方才小師姐念的那幾段……

越想越是心癢難耐,越想越是氣血翻湧。

又想起此

前在夢境裡,大師兄對他犯下?的種?種?,臉皮就一陣陣發燙。

鬼使神?差地往床邊湊了湊,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床。

洛月明色膽包天?,鬼鬼祟祟地一點點試探。將自己大卸八塊,一點點往被窩裡塞。

哪知才塞進去一隻手臂,腕骨就被人一把握住。夜色下?,看不清大師兄的臉,連聲音都沙啞難明:“月明,你究竟想做什麼??我是你的師兄。”

洛月明自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師兄。

爐鼎文裡有句俗話說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師兄。

為了十個?億,他有什麼?事兒是不能?做的?

洛月明索性一個?鯉魚打挺,翻到了大師兄懷裡,騎著他的腰,咬牙道?:“我今夜就是要跟師兄一起睡!”

謝霜華沉默了片刻:“你確定要這樣睡?”

不知道?為什麼?,洛月明突然有一種?必須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於是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告訴大師兄:“是,就是要這樣睡!”

謝霜華點頭,從唇齒裡擠出一句——鈞天?。

而後一陣天?旋地轉,洛月明整個?人就被鈞天?捆了個?結實,噗通一聲,跌在大師兄懷裡。額頭撞到了大師兄的胸膛,登時眼冒金星。

他都來?不及吐槽,大師兄的胸肌為何如此堅硬。後腦勺一痛,整個?人就昏睡過去。

夢裡,洛月明又在和大師兄親親我我,這回是在天?劍宗的禪室,裡頭青煙嫋嫋,香氣四溢。

大師兄的臂力過人,扛起他的雙腿,身下?的蒲團都被打濕,滿殿都是濃烈的腥檀氣。

謝霜華忽覺小腹有異,抬眸一瞥,驚見?小師弟那處的擎天?之勢。

立馬驚得紅了麵皮,狠狠轉過臉去。一夜未曾入眠。

翌日醒來?時,洛月明渾身都散了架似的,抬眸一看,大師兄已經?不知去向。外頭大亮,已經?天?明。

掙紮著起身,穿戴齊整後火速下?樓。便見?眾人早就起了身。正在大堂裡喝茶。

那店老板一邊眉飛色舞地同?他們講江衣鎮的邪祟,如何如何厲害,又如何如何殘忍,殺了多少多少人。一邊還滿臉諂媚,笑著討要鎮邪的法器。

洛月明深吸口氣下?了

樓,從乾坤袋中掏出十幾張驅魔符,還有一副縛魔網,遠遠丟到店老板懷裡。這才同?謝霜華道?:“大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

謝霜華放下?茶杯,斬釘截鐵道?:“蒼墟派。”

實話實說,洛月明對這個?蒼墟派沒什麼?多大印象,畢竟這個?門派後來?被裴玄度給屠戮了,沒什麼?特?彆重要的情節,以及人物啥的。

而且柳宗師還同?蒼墟派有不小的過節——畢竟柳宗師用那種?方法,弄死了一門宗主——總而言之,整個?修真界都知道?,天?劍宗與蒼墟派不合已久了。

按理?說,他們在沒有柳宗師的首肯下?,貿然前往蒼墟派並不合適。

就好比說,兩家大人恨不得提刀互砍,那麼?這兩家的孩子,總不能?吃裡爬外,互相?交好吧?

那大人還不得大耳刮子抽死自家孩子?

因此,裴玄度第一個?反對,將師尊都搬了出來?,但卵用沒有。他的意見?不重要。不想去,他可以不去。

身為仙門三十六宗排行榜上最末等的門派,蒼墟派並非像其他門派一般,傍山而建,而是坐落在東荒。那裡據說一年?四季繁花似錦,物產豐富,人傑地靈。

尤其是勾欄院,畫舫一類的地方,數不勝數。在修真界鼎鼎有名。若是有點風流心的人去了,能?在那裡不眠不休浪個?幾天?幾夜。左擁右抱,何其逍遙自在。

流火一路上都愁眉苦臉,不知道?怎麼?跟他表叔解釋此行。

不僅沒能?阻止天?劍宗的弟子察覺墳塚的存在,還陰差陽錯被人把先輩的遺骸都扒了出來?。

待眾人一入東荒,那天?空都湛藍了許多,遠比此前江衣鎮百裡荒墳來?得繁花似錦。

洛月明抬頭望去,高大的城門口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金沙城”。

再?一低頭,就見?城門大開,自裡麵湧出幾十名蒼墟派的弟子,將眾人團團包圍起來?。

流火上前一步道?:“我等遊曆歸來?,要見?宗主一麵!”

那些人自然認識蒼墟派的宗袍,可問題是,天?劍宗的宗袍,他們也是認得的。

見?流火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在一起,為首的弟子麵色不善道?:“

為何天?劍宗的弟子會來?金沙城?你們可是被他們挾持了,倘若被挾持了,你們就吭一聲,我們人多,不怕他們!”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以前一直都知道?兩派不合,沒曾想居然劍拔弩張成這樣,連一點臉皮都不肯留。

便見?那流火走上前去,麵露難色地同?那弟子耳語了幾句。

那弟子一聽,神?色驟變,猛然轉頭望向洛月明,十分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你與他……你們?他是男修啊!”

流火通紅著臉道?:“是,就是他,我知道?他是男修。”

洛月明:“……”什麼?玩意兒?

都看他做什麼?的?

洛月明以為自己臉上有花,還抬手摸了摸,什麼?都沒有。

謝霜華蹙眉,不動聲色地將人護在身後。

那弟子又板著臉不快道?:“糊塗!你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動,本就有違門規了,竟然還與他……與他!唉!”

流火的臉色更紅了,咬了咬牙,這人又滿臉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著洛月明,尤其在他的腰腹上停留了片刻,歪頭問:“果真?你沒騙我?”

流火:“騙你死爹!”

這句話聲音大了起來?,眾人都麵露奇色的望了過去。

裴玄度蹙眉,偏頭同?越清規道?:“他爹不是早就死了?怎生還拿此事立誓?”

越清規搖頭:“我也不知。”

眾人不知道?流火同?那人說了什麼?,反正是放他們進去了。

不僅放他們進去了,為首的那弟子還同?其他人低聲說了什麼?。然後那些蒼墟派的弟子們,看洛月明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各個?麵露驚色。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洛月明:“……”

他轉頭問謝霜華:“大師兄,你快看我,快看我!”

謝霜華轉過頭來?:“何事?”

“大師兄,我是不是臉上有臟東西?為什麼?他們……他們都這麼?看著我?”

謝霜華定定地看了他幾眼。

小師弟的模樣生得極為清俊,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一雙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輝,睫毛濃密漆黑,稱得小臉瑩白發光。偏又腰細腿長,套在天?劍宗一襲淡青色的宗袍下?,飄逸俊秀得很。

想不到美玉般稚嫩清秀的小

師弟,那日竟麵色酡紅,香腮凝露,美豔無?邊。

僅這麼?幾眼,謝霜華略顯慌亂地偏轉過頭,暗暗攥緊拳頭,舒了口氣搖頭:“沒有。”

洛月明一看大師兄這個?反應,就覺得肯定不對勁兒,於是抬袖在臉上狠狠擦了幾下?。

不知道?流火到底跟他們說了啥,這些蒼墟派弟子竟然一反常態,挺客氣地將他們請了過去。

一至蒼墟派的大門,入目便是重重疊疊的亭台樓閣,香榭水樓,一片金光燦燦,極其富麗堂皇。

勿怪乎蒼墟派弟子的宗袍上還滾了金線,的確有錢。

洛月明左右逡巡一遭,沒太留心腳下?的路,忽覺額頭一痛,竟迎麵撞上個?人。

忙要致歉,一抬眸心裡當即一個?臥槽。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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