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這才明白,古代為何?會?有羊□□心這一刑罰,癢得要命,笑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因為嘴被大核桃堵住,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涎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眼角也胡亂蹦出眼淚來,沒?被綁起來的右手,趕緊去抓那片讓他欲|生欲|死的羽毛,哪知根本沒?抓住,反而聽見大師兄從旁道:“月明,你再亂動,師兄就將?你的右手也綁起來。”
之後,右手心就被塞了樣東西進來,叮當亂響。原來是那串鈴鐺。
更可怕的是,在這整個過程中,他居然還情動了,本就不?著寸縷,那處更是擎天之勢。
即便再厚的臉皮,也受不?住了。洛月明一把丟下?那鈴鐺,就要去取嘴裡的大核桃,哪知手腕一痛,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下?一瞬就被綁了起來。
如此?一來,他就隻有一條腿可以?動彈了。洛月明害怕了,覺得大師兄現在也太厲害了,難道說,麵前的人,不?是大師兄,而是心魔?
這個想法才一冒出來,渾身就出了一層冷汗,洛月明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眼前一片漆黑,周圍也靜悄悄的。
就在他以?為,大師兄已經離開之時,肩膀冷不?丁被人從後麵按住,低沉的聲音又緩緩傳來:“月明,你私底下?藏了那般多?的書,怎麼不?同師兄說?”
洛月明現在完全確定了,又是心魔那個狗東西出來了。嚇得趕緊掙紮,可被綁得死緊。根本就動彈不?得。
嘴裡的大核桃卡得他嗓子痛極了,臉皮被撐得幾乎透明,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淋濕了下?巴和鎖骨,混合著眼淚,糊了一身,瞧著狼狽不?堪,倒也可憐的緊。
他現在沒?有彆的想法,就求大師兄給他一個痛快,再要笑下?去,他就要笑死了。
不?僅如此?,他察覺到大師兄已經緩步繞到了他的麵前,一手抬起他的長腿,隨手往腰上一環,微微伏下?身子,鉗起他的下?巴。
這是個極其危險的姿勢,以?至於洛月明渾身繃得緊緊的,兩隻狐狸耳朵驚恐地縮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套著漆黑護甲的手指,略有些冰冷
粗糙,就這樣輕輕摩挲著洛月明的唇角,低聲笑道:“噓,小點聲兒,可彆讓旁人聽見了。”
洛月明隻覺得頭?頂一陣悶響,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渾身的血液都逆流,川流不?息地往同一個地方流淌,嗓子裡卡著核桃,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不?爭氣的眼淚,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他恍然想起,自己此?前還在想,大師兄越頂嘴,他就越頂嘴,眼下?驟然乾坤顛倒,一時半會?兒除了羞憤之外,竟可恥地感?受到了快意。
洪水一般,幾乎將?他整個人完全淹沒?了。
一夜無?夢,不?曾停歇。
洛月明恍恍惚惚,好似聽見了鈴鐺的聲響,更多?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霜華麵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抬眸見一團蓬鬆的狐狸尾巴,死死護住不?可言說的地方,鮮豔的狐狸毛上,還沾了不?少臟。
心道,還是應該將?尾巴單獨拎出來洗洗,否則小師弟又該委屈得哭了。
見天色很快就要大亮,謝霜華抬手摸了摸小師弟的狐狸耳朵,單指一點他的眉心,獸耳和尾巴便瞬間消失。
之後略一思忖,便轉身取來一把匕首,緩步靠近。
翌日,洛月明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腦子裡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隻覺得渾身酸疼得不?行?,可身上的衣服穿得齊整,被子也蓋得好好的。
抬眸四下?逡巡了一番,屋裡整潔,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臉皮脹脹得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洛月明隻想到,昨夜大師兄來看過自己,後來好像起了爭執,大師兄負氣走了,然後又折身回來了。
後來……後來發生了啥,他就記不?得了。
這腰一日比一日疼,骨頭?一日比一日酸,難道說昨夜又淦了大師兄一整夜?什麼姿勢?倒立還是老漢|推車?
洛月明如此?這般一想,掀開褻褲低頭?一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就他娘的,毛呢?毛毛怎麼沒?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他的毛毛去了哪裡?
他愣了許久,滿臉的生無?可戀。
不?知道究竟做錯了什麼,居然連毛毛都沒?了。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洛月明緩了緩神?,道了句進來。
之後便見大師兄推門而入,手裡端著托盤,上麵放了一隻小盅,裡頭?不?知道燉了什麼東西。
一見大師兄進來,洛月明就滿肚子的話想問,哪知才一抬眸,便見大師兄的臉色蒼白,不?僅如此?,眼底還一片青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甚至都覺得,大師兄走路都有點晃。
難道說,昨夜當真是行?下?了那種事情,又淦了大師兄一整夜?
可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洛月明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滿臉疑惑地抬眸瞥著大師兄,試探性地開口道:“大師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