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度萬萬沒想到,一直以來相看兩厭,見麵就要吵架的小師弟,在此刻,居然會選擇站在自己這邊。微微一愣,才硬|梆梆道:“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割的。”
比話一出,洛月明與越清規對視一眼。
洛月明問他:“你信麼?”
越清規道:“那你信麼?”
洛月明:“我不信。”
越清規:“我也?……”
隻要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誰會親手將自己的?那根玩意兒割了?究竟瘋到什麼程度,才能連疼都不知道了?
裴玄度聽罷,麵紅脖子粗地道:“我說了,不是我割的,是他自己動的手!他原本還要吃下,要不是我阻止,他就吃了!”
洛月明:“……”
越清規:“……”
不知道為什麼。洛月明突然覺得有些驚恐,艱難地吞咽口水。轉頭看向溫狗的?眼神都變了。
溫狗好似真的?不知道疼了,還抱著那塊枯木,狠狠往上麵蹭,時不時地湊近,伸出舌頭舔|舐,那動作,那神情,一看就是被人調|教狠了,連身子都淫|蕩起來,比勾欄院裡的?妓都不如。
越清規最看不得這些了,當即通紅著臉轉過去,咬牙道:“這哪裡還像是堂堂仙門宗主,分明……分明就是……”
剩下的?話沒繼續說下去,洛月明估摸著,越師兄平時矜貴,也?說不出什麼汙言穢語來。
餘光瞥見裴玄度滿目憎恨,仿佛下一刻就
要撲上去,將人狠狠撕碎。
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
洛月明記得,當初看文時,那都是衝著雲霄飛車去的?。哪裡有車,哪裡就有他這個老色批。
當年蒼墟派的弟子前來抓回逃跑的?爐鼎,誤入了桃源園一般的仙境,那些弟子們各個年少氣盛的?。平日裡見慣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修,一見那些個村婦生得如此清水出芙蓉,便動的幾分邪|念。
將村子裡的?妙齡女子抓起來折磨,一直從早上折磨到了後半夜。乾的儘是那等缺德下流,人神共憤之事。
雖然說,這個溫宗主並未參與,但卻是他下令指使的。
按理說,彆說裴玄度以牙還牙,把他那根玩意兒割了,就是找些人把溫宗主給輪了,也?在情理之中。
正在洛月明愣神時,忽然聽見旁邊一聲驚呼,越清規滿目驚愕道:“你們快看,他這是在做什麼?”
三人的目光齊刷刷望了過去,便見那溫宗主就跟腦子有病似的,把一直抱在懷裡的?枯木丟了,拖著斷手斷腿,大開門戶,開始撕扯衣裳。
一邊撕扯,嘴裡一邊發出淫|聲浪|語,還滿麵酡紅。裴玄度實在聽不下去了,忽然抽劍低罵道:“如此賤人,怎能再留他!我要殺了他,替我的?親人報仇雪恨!”
語罷,便要親手手刃仇人,洛月明一聽,趕緊側身一擋,二指夾著刺過來的長劍,攔道:“裴師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殺他,還是無法抹平你曾經經曆過的?傷痛,反而讓這畜牲就此解脫了。雖然說,仙門百家難以因此處置溫狗,但讓其身敗名裂,遠比殺了一個人,更加讓其痛苦。”
裴玄度冷冷道:“我隻要他一命!讓開!”
洛月明琢磨著,溫狗死不死,都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裴玄度今夜若將溫狗殺了,豈不是正趁了柳宗師的?心?。
倘若明日蒼墟派的人找上門來,正好將裴玄度推出去擋劍。一石二鳥,估計柳宗師巴不得這樣。
還有就是,怎麼就這麼巧,越清規去探望柳茵茵,又?剛好撞見裴玄度擅闖禁地,帶走溫狗。
看來,十有八|九,又?是小師姐在背後作妖。
越清規道:“裴師兄,月明說的?對,此人
暫時殺不得。想來師尊和?大師兄已經察覺到了端倪,不如趕緊將人帶回去,同?師尊請罪。”
裴玄度現在滿腦子都是要溫狗的?命,哪裡肯聽。洛月明又琢磨著,保不齊師尊就是故意放水,否則那結界哪有這般好破。
此時回去,難保師尊不會再尋機會下手,不如將溫狗帶出去,好好玩上一夜,帶明日一早再回山上。屆時仙門百家如約而至,眾目睽睽之下,料想也生不出什麼事端了。
最要緊的是,出去尋點羊|鞭馬|鞭什麼的?,趕緊給大師兄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