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霜華低聲道:“回師尊,玄度犯了大錯,弟子罰他?去戒律堂跪省,小師妹身體不適,清規過去照看了,想必稍晚些便會過來。”
柳宗師聽罷,怎麼都覺得還少了個人,略一思忖便問:“那月明何在,他?可是也犯了什麼錯處……”
話音未落,便見洛月明從台下走來,規規矩矩地拱手拜道:“師尊恕罪,弟子來晚了。”
柳宗師見他?來了,便不再多?言。
如此,洛月明如願以償地往大師兄的跟前一湊。
像這種仙門百家齊聚的盛況,平時並不常見,三年五載可能會聚一次。除了仙門仙首,或者有頭有臉的家主,少主可以落座之外。身為弟子,就得時時刻刻站在師尊身後。
就跟哈巴狗似的,師尊讓坐才能坐,師尊讓跪就絕對不能站著。
按身份來說,洛月明是最小的弟子,本不應該站在大師兄的身側,應該往角落裡站著才是。
但反正其他三個師兄師姐都沒來,也無人會說什麼,便悄悄往大師兄身旁一湊,抬眸偷覷大師兄的臉。
大師兄的臉很白,常年如冰似霜,雪白的一團,平時不苟言笑,瞧著還挺涼薄的。身姿挺拔,偏愛披麻戴孝那一卦,常見穿著一身白,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說不出的風流倜儻。
就是這麼一個如玉如樹的人,在床上?竟然熱情似火,勾得人魂牽夢縈,魄散魂飛,當真讓人難以想象。其中滋味更是說不出的美妙,雖然具體的細節記不大清了,但讓人回味無窮,一時一刻都在惦記著,什麼時候才能再親一親大師兄的芳澤。
洛月明想著,昨晚自己喝醉了酒,酒品又很一般,沒準把大師兄弄疼了,瞧瞧大師兄的臉色多白,眼底還有一抹淡淡的青灰,必定是昨夜沒曾睡好。也就是說,又淦了大師兄整整一夜未曾停歇。沒準早上大師兄醒來時,二人還沒分開……
再瞧瞧那腰身,這般纖細,自己一手就能掐住,昨夜,必定是狠狠折騰了幾番,也不知道大師兄的腰還疼不疼了。
悄悄探出手去,洛月明表麵一本正經地聽師尊與其他仙門仙首談話,實際上?魂兒都
飛了,暗戳戳地摸了摸大師兄的手。
觸手冰涼,還戴著漆黑的護甲。洛月明不喜歡護甲,就喜歡貼著肉摸。
於是膽大妄為地捏著大師兄的手指關節,成功讓其蜷了蜷手指,但也沒阻止,變相默許了一般。洛月明嘗到了甜頭,轉而去摸大師兄的手心?,小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在手心?裡搔弄。
很明顯能察覺到,大師兄的手心?熱了起來。這還遠遠不夠。
洛月明不動聲色地往大師兄身邊又站了站,手背在後麵,表麵極為一本正經,可已經悄無聲息地開始揉捏著大師兄的腿根。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這般,絲毫不怕被人瞧見,更何況師尊還在跟前。
謝霜華如何能忍得,當即就想將那隻不安分的爪子擒住。
可又怕被在場諸人察覺,隻能強忍著,繃緊了身子不動。
耳邊嗡嗡作響,根本聽不見台下眾人在說什麼,這些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吐沫星子橫飛,眼前一陣黑,一陣白。
直到那爪子已經探到了那處,謝霜華才如夢初醒一般,暗地裡一把抓住洛月明的手腕,以千裡傳音之術道:“月明,難道你也想去戒律堂罰跪?”
洛月明聽罷,心?裡琢磨著,大師兄才不舍得讓他去戒律堂罰跪呢,那裡又陰又冷,終年暗無天日,又有許多弟子在那受刑,鬼哭狼嚎聲不絕於耳,光是血沫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如此恐怖的地方,大師兄一定不舍得罰他?去那裡跪著。怎麼著,也是跪在大師兄的床上?,跪在他身上什麼的。
遂特彆有恃無恐地用千裡傳音術回道:“好啊,好啊,大師兄罰我去戒律堂啊,正好,我跟裴師兄還有個伴,我才不怕。”
謝霜華聽罷,隻當小師弟是故意過來惹惱自己,為了裴玄度,竟然甘願也去戒律堂罰跪,當即手勁兒一重,鉗得洛月明痛得臉色一白。
便聽謝霜華道:“處置你,何須去戒律堂?晚上?你來我房裡,我親自罰你。”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著冷氣,心?道,大師兄這都是什麼古怪脾氣,晚上?想讓他?過去,就直說啊,乾嘛還這麼使勁地捏他手腕。
可轉念一想,大師兄都這麼主動邀請他大被同眠了
,彆說被捏一下?手腕,就是捏一下?彆的什麼不可言說的地方,也無所謂啊。
當即就咧嘴,極為開心?的笑了起來。同樣以千裡傳音之術回道:“那我需要準備些什麼?”
謝霜華蹙眉:“你能準備些什麼?”
聽大師兄這個口氣,洛月明覺得他?對自己多?少有點不尊重了,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他?能準備很多?精巧的玩意兒。像是什麼鞭子啊,繩子啊,蠟燭啊,海棠香脂啊,玉佩鈴鐺大核桃,或者是打情?罵俏用的狐狸尾巴什麼的,他?都有。
隻要大師兄願意,他?還能當場用紅繩編一條褲子什麼的。如果大師兄還願意,那麼在屋子拉一條繩索,上?麵多打幾個結,那也不是不行。如果大師兄喜歡,那麼他?就狠狠心?,出去削塊生薑,並不是什麼大事。
但前提是,大師兄得願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