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求的便是這片刻的安然(1 / 2)

然而,洛小狐狸的下一句話,更加直白露|骨:“大師兄,你要喂飽我!”

謝霜華隻覺得頭頂像是當空劈了道閃電,喂飽二字,驟然一聽,好像沒什麼?。

可仔細想想,完全可以延伸為床榻之間,顛鸞倒鳳。

又經曆了方才之事,這喂飽二字,極其容易惹人誤會。

謝霜華渾身僵硬著,明明知道這不對,這不可,但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雙手,托起懷中少年的臀腿,又往懷中死死禁錮住。

二人抱得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了。他低眸注視著洛月明的眼睛,啞著聲兒問:“月明,你認真回答師兄,當真要師兄喂飽你?”

洛小狐狸沒有?任何猶豫地大力點頭:“狐狸吃|雞,天經地義!”

而後便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就被托至了美人榻上,兩腿仍舊掛在謝霜華腰上,雙腕就被一把握住,緊緊綁在身後的柱子上。

少年的腰窩深陷,曲線分明,骨俊神靈,皮膚白皙若雪,麵似芙蓉泣露,眼波流轉間,頗為風情萬種。頭上的一對獸耳,此刻怏怏的耷拉著,一條狐狸尾巴膽大妄為地往謝霜華的手腕上圈。

紅潤的唇吐氣?如蘭,眉心先前?被謝霜華戳了一點紅印,此刻越發紅了起來,宛如一顆紅豆臥在上麵,與雪白的麵,烏黑的發一襯,越發勾魂攝魄。

謝霜華的一身無情道,算是儘數毀在了同門師弟手中,食指一勾洛月明的發帶,滿頭墨發層層披在肩頭,僅露出一張雪潤清俊的臉。

精致的喉結猛然縮了一下,謝霜華深呼口氣,用發帶將洛月明的眼睛。

才一觸碰到,洛月明就嘶嘶兩聲,帶著濃厚鼻音的嚷道:“涼。”

謝霜華微微一愣,默默用牙齒將右手上套著的漆黑護甲取下,露出一隻白皙的大手。

他的手很好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並沒有?那般難看的嶙峋感,宛如玉石精雕細琢一般,極是漂亮。

又因常年用劍,指腹上會有?些許薄繭,倘若摩挲著某一處皮膚,會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尋常都套著護甲,從不輕易與人觸碰。如今卻要摘下護甲,小心翼翼地探出修長的手指。

待適應之後,才在洛月明

的耳畔,輕聲喚他的名字。

洛月明迷迷糊糊的,身體追求快樂的本能,就是不要命地往大師兄身上貼,不爭氣?的眼淚,順著合不攏的唇角流了下來。

沾濕了美人榻上鋪著的竹席,滿點都飄著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不知打哪兒來的晚風一吹,窗戶哐當一聲打開了。

屋外的海棠樹簌簌搖晃,落了滿地殘花,旁邊的紅蓮池水光瀲灩,在月下響起一片水聲。

夜深人靜,路過的白鶴落至窗台,歪著腦袋鬼鬼祟祟地往屋子望了幾眼,忽然“嘎”的一聲,撲棱著翅膀飛了。

洛月明耳邊嗡嗡的,除了會發出單調又激昂的,似哭似笑的“啊啊啊”聲,彆的就什麼?都不會了。

顛鸞倒鳳之間,渾然不知東南西北,身下的美人榻經曆了雨水的洗禮,濡濕一片,幾乎坐不住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裡的動靜才漸漸消停下來,洛小狐狸渾身濕答答的。

獸耳病怏怏的耷拉著,就連狐狸尾巴也顫個不停,洛月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狐狸尾巴,怎麼都不肯再讓大師兄碰了。

迷迷糊糊就昏睡過去,隱約好像有什?麼?冰冰冷冷的東西塗抹在了傷處,似乎還聽見了大師兄的一聲清歎。

再多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翌日醒來時,外頭天色已經大亮。屋裡還頗為昏暗,洛月明剛要起身,便察覺到有人睡在身旁,借著朝陽望去,大師兄睡得正熟,麵色還微微發白。

頭發還有?幾分濡濕,耳根酡紅。在睡夢中兩人的手腕還被綁在一處。

洛月明屏息凝氣?,盯著大師兄的睡顏出神,隻覺得天與地之間,好似都不複存在了,自己心心念念一直追尋的,原來就是這片刻的安然。

情不知所起,一觸即發。

鬼使神差的,洛月明悄悄起身,貼過去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而後飛速抽身,躺好閉眼繼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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