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登時冒得更凶了,兩股噴泉似的,怎麼都?止不住。
想他堂堂一名年下總攻,居然有一天?淪落到要自?己嘬的地步,簡直就是丟人現眼,難以啟齒。
他肯定是穿書界的恥辱,孽徒界的敗類,保不齊將來還要成為整個修真史上?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
抬手胡亂抹了兩把鼻血,洛月明眼睛一閉,腰肢以一種常人無法辦到的姿勢,往下一弓,作勢要自?己嘬。
哪知還沒碰到,忽聽身後傳來分枝踏葉的聲音,當即一驚,下意識往寒潭裡一撲,整個人沉在裡麵。
洛月明心?驚膽戰的,暗道,大白天?的,又是這個時辰,是哪個狂|徒這麼不開眼,居然來此地。
難不成是同哪個女弟子過來鑽小竹林的?
這個想法才一冒出來,洛月明就忍不住悄悄往水麵上?一貼,想瞧瞧來人是誰。
才微微一浮上?來,便見岸上?搖晃著一道白影,當即暗道,這不是大師兄麼,怎麼也來此了。
難道說是知曉自?己過來沐浴更衣,遂按捺不住,偷偷過來自?薦枕席的?
極有可能!
洛月明的水性不錯,在水底下跟蛇似的來去自?如,鬼鬼祟祟的繞到大師兄的身後,趁其不注意。
猛然從?水底下一躍而起,往大師兄懷裡一撲。嘴裡大叫道:“我抓住你了!”
謝霜華伸開雙臂,將人接了個滿懷,低頭盯著他支棱起來的獸耳,蹙起濃眉道:“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讓你平時收著?”
“我收了啊,可是尾巴太粗了,實在藏不住!”
洛月明將人抱得死?緊,很奇怪的是,明明此前在寒潭裡泡著,那潭水冰冷刺骨,大活人掉進去,都?能結一層冰。
誰曾想,他泡著一點卵用都?沒有,還不如抱著大師兄清涼,當即又往他懷裡蹭了蹭,狐狸尾巴垂在地麵,啪嗒
啪嗒的抽打著大師兄的小腿。
“大師兄身上?好冷,我給你捂一捂。”
謝霜華驚覺他這身子滾燙得不同尋常,當即便明白他必定是中了那種東西?。
可問題是,天?劍宗上?下怎麼可能出現那種東西?。難道說,是小師弟自?己誤打誤撞,煉製出來的?
之前小師弟還言之鑿鑿的說,要給他準備些寶貝,用於床榻之歡上?,難道說,就是這種要人命的東西??
當即便愈發蹙緊眉頭道:“月明,你又胡鬨了,怎可在自?己身上?試藥?如今連尾巴都?收不回去了,倘若被?旁人瞧見,你便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洛月明被?這玩意兒?憋得狠了,鼻血都?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噴,他怕弄臟大師兄的衣裳,便一直昂著臉。
俊臉通紅無比,微微張著唇,隱約可以瞧見唇齒間拉出的銀絲。
一張嘴就帶了幾絲哭音:“不是我啊,我瘋了麼,給自?己下這種鬼東西??是……是小師姐,她?非要給我聞什?麼誘|狐草,我一聞,狐狸尾巴怎麼都?藏不住……大師兄,我身上?很難受啊。你都?不救救我。”
謝霜華見他如此,耳垂唰的一下就紅了,趕緊抬手替洛月明止血,暗想,且不說這東西?究竟是怎麼下在洛月明身上?的,就觀他這模樣,也知他必定聞了不止一下。
妖性淫|蕩,狐妖又是淫中之首,在修真界向來都?是以淫|亂出名的。年年都?有不知死?活的邪修,為了風流快活,跑去抓了狐妖來,最終都?落得個鳥儘弓藏,精|儘人亡的下場。
可見狐妖的淫|性在修真界鼎鼎有名,洛月明雖然不是啥正兒?八經的狐妖,但他吞下了妖丹,多?少沾了些狐性。
自?然嗅不得半點催|情?的香料,否則定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想清楚這些後,謝霜華的麵色更紅了,一直蔓延至了衣衫中。
眼下正是白日,又在竹林深處,雖說僻靜無人,但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總歸不雅。便想著,趕緊去尋一張乾淨的大床。
哪知懷裡的少年早就被?憋得幾欲發瘋了,死?死?纏著他的腰肢,攀著他的手臂,俯在他的耳畔誘|惑著道:“大師兄,來嘛,又不是
沒做過,還害什?麼羞?”
謝霜華喉嚨驟縮,熱汗順著鬢發滾落下來,一開口?嗓子就啞了:“月明,這……這如何能行?你再忍一忍,大師兄帶你去尋一張乾淨的床,好不好?”
現在不管是誰讓洛月明忍,他都?恨不得抱著對方的腰大淦一場。
一聽說大師兄讓他忍,這如何能忍得了?人有三急,有的事情?不是靠忍就能解決的。
心?裡暗暗想著,大師兄尋常太端正了,肯定不會同他在外頭胡來,遂咬了咬牙,索性在他耳邊大喊:“心?魔大師兄,免費送上?門的小狐狸,你快出來!”
隻?那麼一瞬,謝霜華的眸子就紅了起來,攬他後腰的手猛然一緊,兩人當即就貼得越發緊了,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