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誰上,誰下?那處兒也不疼啊。
也就是說,因為他?強行睡了大?師兄,大?師兄惱羞成怒之下,劈裡啪啦賞了他?一頓鞭子?,然後……然後又?給他?留了個愛的印記?
那為何大?師兄還非常迷茫的樣?子?……心魔?
謝霜華見他?不答,滿腔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越發鉗住他?的手腕,逼問道?:“你說,到底是誰做的?我必要將他?抓住碎屍萬段,剉骨揚灰!”
洛月明:“……”
該怎麼跟大?師兄解釋,這是個非常艱巨的問題。
總不能告訴大?師兄,那個欺負自己的狂|徒,就是大?師兄自己吧?
倘若不告訴大?師兄,那麼大?師兄會不會覺得他?就是根來者不拒的爛黃瓜?
正當洛月明頭疼不已,不知道?怎麼解釋時,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然往牆根一懟。
他?沒防備,整個人跟大?壁虎似的,啪嘰一聲,懟在了冰冷的牆角,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衣衫就被撕碎,露出滿身事過的痕跡,以?及觸目驚心的紅印。
“月明,你說啊,到底是誰做的?是哪個狂|徒那麼欺負你了,師兄把他?抓來碎屍萬段!”
洛月明:“……”
狂|徒本狂就站在自己麵前,這乾的還算是個人事麼?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還行?
很快,洛月明就發現了,大?師兄這不是吃醋了,而是泡在醋缸子?裡,不僅褪下他?的衣衫,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的渾身上下,就連難以?啟齒的地方,也要扒開?看一看。
在大?師兄這種幾乎有些瘋狂的醋意下,洛月明很難得的覺得羞於啟齒,蜷縮在牆角,雙手捂臉,把頭往膝蓋上一埋,就露出一雙通紅的耳垂。
“……月明,你……你可是知道?那狂|徒是誰?你知道?是誰做的,對麼?”
謝霜華的聲音發顫,難以?言喻的悲痛,胸膛像是被人剖了個大?洞,嗖嗖往裡頭灌風,望著小師弟滿身的鞭痕,以?及還未消褪的恩愛痕跡,那火氣幾乎一瞬間竄上頭頂,整個人宛如置身於紅蓮業火之中,燒得他?神魂俱滅。
“月明!你說,是誰乾的?快說
,說話啊,月明!快告訴大?師兄,到底是誰,是誰碰了你!說啊!”
低聲嘶吼著,瞳孔都凝上了一層血色,忽然一揮手,勁氣將屋裡的桌子?掀翻,上頭放的茶具摔在地上,立馬四分五裂。
洛月明驚聞動?靜,猛一抬頭,正好對上大?師兄滿目悲憤的臉,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大?師兄按倒在床,當即失聲尖叫:“大?……大?師兄!不行!現在是白?天啊!”
“說,除了我,你心裡還有誰?說!”
大?師兄這個醋勁兒忒大?,超大?力地將他?的手腕攥住,疊在一塊兒,狠狠壓過頭頂。
不久前,才經曆了一番猛烈的情|事,洛月明幾乎都被榨乾了,渾身都被抽出了花,胃裡空空如也,口乾舌燥,此刻隻想好好休息。
沒曾想,居然又?被大?師兄按倒了。
即便反應再遲鈍,對男歡女愛之事,再不通關竅,洛月明也發覺此事不太對頭兒。
但仍舊懷有一絲僥幸心理的想著,也許大?師兄隻是想自己動?呢?
“大?師兄,你消消氣,其實那狂|徒不是彆人,正是……啊……”
話都未曾說完,胸口便一陣劇痛,此前心魔大?師兄出來了,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耳環,直接硬生生地給他?穿上了,那處無?論男女,都十?分敏感脆弱,本就經曆過一番摧殘,傷口都未愈合,被大?師兄這麼一吸,竟然又?冒出血來。
那耳環上的紅珠子?顫動?個不停,發出清脆的聲音,與洛月明淒慘的叫聲,形成鮮明的對比。
洛月明的嗓子?本來就痛的厲害,想是之前叫嚷的太厲害,此刻又?疼得整個人瑟瑟發抖,聲音啞的更厲害了。
從紅潤的唇瓣中溢出幾絲痛楚的呻|吟,這聲兒又?甜又?媚,宛如拉絲的糖漿,勾得人神魂顛倒。
倘若謝霜華此刻保持幾分理智,必定?能從小師弟身上歡|愛後的痕跡上發現端倪,可他?的理智幾乎被妒忌惱怒燒得半點不剩。
發狠一般咬著那耳環,幾乎將那塊嬌嫩的皮肉生生撕扯下來,劇痛之下,不爭氣的生理鹽水從眼眶裡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喉嚨底像是卡了一塊大?石頭,怎麼都吐
不出真相來。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著冷氣,好半天才憋出幾句疼來。
謝霜華聽罷,行惡的動?作微微一頓,在一抬起頭時,濃密漆黑的長睫濕漉漉的,臉色極為蒼白?,唇角染血,顯出幾分異樣?的妖冶。啞著聲兒道?:“是誰碰了你,究竟是誰碰了你,月明,你告訴大?師兄,好不好?我去殺了他?,將他?碎屍萬段,剉骨揚灰!我要殺了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