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閉上雙眸,蜷縮起修長的手指,壓低聲兒道:“月明,下去。”
“我不下去,大師兄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謝霜華忍了?又忍,忽然抬眸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洛月明的臉,壓低聲道:“那麼想知道?”
“……”
不知道為什麼,洛月明突然有一種必須要認真思?考一番才能回答大師兄的錯覺,於是他很認真地想了想,點頭道:“是!”
“那好。”
謝霜華突然伸出手去,自後麵一把攬住洛月明的後腰,長指緊緊按壓著深陷的腰窩,將人往懷裡又提了?提。
為了上?藥方便,洛月明剛剛已經把衣裳脫了,此刻就穿了一條素白色的褻褲,還?微微有些濡濕,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火光印的,洛月明的臉漸漸通紅起來。
忙推著大師兄的胸膛,要同他的身上下來。
“大……大師兄,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點事情。”
“你能有什麼事情?”
後腰上橫著的那隻大手,立馬鉗緊了?,不準洛月明再擅動分毫。
“大師兄,我……我沒想……”
洛月明結結巴巴起來,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暗道,大師兄這個手勁兒怎生如?此之大,每次都把他死死鉗住,就跟鉗小雞崽兒似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下有點毀,外頭下這麼大的雨,兩個人擠在一間破房子裡,萬一大師兄垂涎他的美色,一個把持不住,再對他行?出什麼不可言說之事來,那怎麼好。
雖然從身體上?來說,他沒問題,但用心理上?來說……其實也能接受。
大師兄已經不給他任何臨陣脫逃的機會了?,抬手設下一道結界,之後反抓著洛月明的雙腕,用掉落在地的腰帶一圈圈綁得嚴嚴實實。
洛月明還在考慮,要不要掙紮一下,就看大師兄那情動的幅度就知道,大師兄這次又要把他按得死死地草,雖然是他主動發|騷討著草,但但但……最起碼得矜持一點罷?
“大師兄,不行?,我……我不行?。”
憋了?半天,洛月明才通紅著臉憋出一句他不行?。
謝霜華已經將他的手腕綁好,一隻大手死死扣著他的腰,抬手撫摸著洛月明的臉。
聽聞此話,往他耳畔一湊,蹙著濃眉低聲道:“不行??你怎麼不行?了??不是想聽一聽水滴石穿的聲音麼?大師兄讓你今晚聽個夠。”
自底下嗖嗖的灌著冷風,外頭傾盆大雨,裡麵疾風苦雨,濡濕了?洛月明的褻褲。
熱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湧了?出來,順著額發顫顫地滾落下來。那一聲甜膩的呼叫就抵在唇齒間,吞也吞不進,吐也吐不出來。
罪孽的沼澤將他連頭帶尾吞沒個乾淨,分開?耷拉在兩邊的長腿,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
“月明,你瞧那牆根晃動的樹影,像不像你在大師兄懷裡搖擺的模樣?”
謝霜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咬著小師弟通紅的耳垂,壓低聲問他:“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很能說的麼?”
洛月明死死咬緊牙關,下巴勉強抵著大師兄的肩,順著大師兄的指引望了?過去。
就見灰撲撲的一麵牆根上,驀然兩道樹影,那樹影在外頭飽受風吹雨淋,一棵高大威武,一棵纖細弱小,在淒風苦雨中搖擺不定。
哐當——哐當——哐當——
震得樹枝亂顫,枝葉橫飛,怪聲不覺於耳。洛月明光是瞧上一眼,眼窩就被生理性的鹽水打濕了。
如?此不知多少個來回,那小樹終於不堪淒風冷雨,哢擦一聲,打中間斷成了?兩截。
洛月明也感同身受一般,內心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整個人都緊繃成弓,大師兄肆意拉他的線。
忽聽錚的一聲,那弦就斷了。洛月明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外頭的雨勢分毫不減,大有一番將整個天地都吞噬殆儘的架勢。
連同著他這個人,也要被黑暗所?吞噬了。
“這裡疼,這裡也疼,是麼?現在還疼不疼了?”謝霜華低笑著,抬手擰了擰小師弟的耳朵,好笑道:“躲什麼躲?這不是你主動求的麼?”
“……”
洛月明現在就是後悔,很後悔。
活著難道不香嗎?
作什麼大死,跑去撩撥大師兄的,這下可好了?,被美人師兄反擒。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強攻不成反被草。
這跟誰說理去!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