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
是哦,他可是天生?爐鼎之體,不管被草成啥樣,也能在一夜之間恢複如初,就是鬆成碗口,也能再度緊密無間。
而且,天生爐鼎之體,最適合給?修真者療傷了。
柳儀景那小狗東西,也不知道突然得了什麼機緣,就跟雨後的莊稼地似的,蹭蹭蹭地往上拔。
再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不能縱容柳儀景繼續在修真界興風作浪了。
而大師兄的無情道早就破了,現如今與心魔又無法合而為一,修為雖然不低,但也很?難再有精進,最好的修煉手段,就是沒日沒夜地同洛月明這個小爐鼎雙修。
想清楚這些後,洛月明突生?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他的肩上有責任,心裡有信念,與大師兄雙修不僅僅是為了圖快活,更多的是為了提升實力,保護身邊所有重要的人。
洛月明從謝霜華懷裡爬了出來,滿臉認真地告訴大師兄:“我想明白了,為了趁早解救越師兄,還有那些天劍宗的師兄弟們,甚至是被柳儀景殘害的無辜之人,我們必須要比他更厲害才行!”
謝霜華微微一愣:“所以?”
“所以……”洛月明深吸口氣,下定決心一般地大聲道:“大師兄,請儘情的欺負月明罷!”
謝霜華的喉嚨驟然猛縮,原本都打算放過可憐的小師弟了,沒曾想,他居然,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鬼使神差一般,謝霜華握住小師弟的腰,二人未曾分開?,肆意將人轉了一圈,洛月明的雙腿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信念,差一點崩塌。還沒緩過氣來,雙膝就跪在地上。
旁邊亂糟糟的,到處都是雜草,還有一些破爛玩意,雖然穿著褲子,可膝下抵著碎磚碎瓦,仍舊很
清晰的疼。
“大師兄,膝蓋疼。”
謝霜華聽了,隨手將策問連劍帶鞘丟了過去,意思是,跪在劍上。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難道跪在劍上,膝蓋就不疼了嗎?
這劍鞘是玄鐵打造而成的,自然非比尋常,上麵還刻了許多紋路,跪在上麵的滋味,想來不比跪在碎磚碎瓦要鬆快多少。
但由不得洛月明反對了,大師兄立在他的身後,還扭過他的臉,同他親熱。可手底下一用力,強行抬起洛月明,將他的雙膝從碎瓦上,移到了長劍上。
當即那滋味,讓洛月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好看的眉頭都吃痛的蹙了起來。
很?快又沉浸在了大師兄的溫柔中不可自拔,說起來也怪,大師兄都讓他跪劍了,還那麼欺負他,洛月明竟然還覺得大師兄很?溫柔。
甚至還覺得,光讓策問有參與感,那怎麼能行?自己的命劍可是半分參與感都沒有。
當即掙紮著,捏訣召喚出命劍來,洛月明也學著大師兄方才丟劍的瀟灑姿態,將自己的命劍丟了過去。意思是:我跪你的命劍,你?跪我的命劍。
哪知大師兄誤解了他的意思,還將洛月明的命劍推了回去,搖頭道:“不行。”
洛月明一聽大師兄說“不行”,登時就炸毛了。
暗想,他都跪了大師兄的劍,大師兄憑什麼不跪他的劍?這不公平!
又氣鼓鼓地用膝蓋把劍推了回去,洛月明一字一頓道:“不管,就要!”
謝霜華蹙眉,似乎有些猶豫,問他:“當真想要如此?”
“是!”
而後下一瞬,洛月明就知道大師兄又誤解了他的意思。
並且給?他安排了一出人劍合一。
洛月明:“……”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因為過於羞恥,他又哭了,一邊哭,一邊罵大師兄是個混蛋,罵著罵著,還想起了心魔大師兄來。
琢磨著,心魔大師兄雖然手段淩厲,但從來沒讓他跪過劍啊。
等下回心魔大師兄出來,他一定要坐在心魔大師兄的懷裡,捶著胸口跟他鬨,還得讓心魔大師兄給?他洗澡!
如此折騰了不知多久,外頭的雨勢才漸漸小了些,謝霜華抱起洛月明,走至了廊下,手接雨水,用手帕將二人都清洗了一番。
之後又將人抱了回去。洛月明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心裡還堵著氣,覺得大師兄就是故意的。當即把頭往旁邊一扭,洛月明冷著臉道:“我生?氣了!”
謝霜華點頭:“嗯,我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