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上的少女,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阿不福思也一樣,他那蒼老的臉上,閃過幾縷淚花。
……
“你很聰明,哈特!”重新平複了情緒的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再度開口道:“但是你依舊……什麼都不懂……”
“我知道,鄧布利多先生!”瓊恩聳了聳肩:“但是我可以猜啊!”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是我吹牛,我猜事情一般都猜得很準的!”
油畫上的少女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不過看到她哥哥和她哥哥的客人,目光同時盯向她時,阿麗安娜-鄧布利多連忙害羞的遮住了眼睛。
“有所耳聞!”阿不福思淡淡說道,並不為這個感到驚訝。
“鄧布利多先生,如果你哥哥真的如同你說的那麼不堪。”瓊恩反問道:“你有何必在霍格莫德隱姓埋名,呆上半個多世紀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豬頭酒吧待了半個世紀?”阿不福思抬起頭來。
“這回真是猜的……不過也有依據,因為我懷疑二樓那些桌椅,有半個世紀沒清洗過了。”
“準確來說是五十二年……”阿不福思回答道:“當我哥哥在霍格沃茨當上校長之後,我就帶著阿麗安娜搬到了這裡!”
油畫上的少女也點了點頭,附和她哥哥的觀點。
“那不就對了……”瓊恩笑了笑。
“不過你依舊什麼都不懂,瓊恩-哈特!”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突然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
“你以為,為什麼我哥哥會看重你?”他低吼道:“無非就是在你身上,他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罷了……你以為你最後會有什麼好結局……跟著我哥哥混的人,就沒幾個最後得到善終的。”
“砰”的一聲,突然從阿不福思身後傳來。
準確來說是從油畫上傳來的,因為阿麗安娜-鄧布利多手裡的那本書,掉在了地上。
“我很抱歉,阿麗安娜……”阿不福思有些懊惱的說道:“是我說錯話了……”
阿麗安娜沒有看她哥哥,而是抬起頭來看向了瓊恩。
她輕輕朝著瓊恩搖了搖頭。
……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將瓊恩帶到了豬頭酒吧的門口,看著他重新戴上戒指。
“記住我今天的話,哈特!”他湊到瓊恩的耳邊:“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因為我哥哥比你想象中還要自私!”
濃鬱的羊膻味,熏了瓊恩一臉。
“今天真是見了鬼了……”十分鐘後,當瓊恩重新踏入霍格沃茨校園,在接受費爾奇的檢查時……他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