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狼狽不堪的逃走了,還有他那些自詡‘食死徒’的追隨者們,或是被傲羅們當場擊斃,或是已經被關進了阿茲卡班……當然了,他們之中的很多人可能會堅持是收到了奪魂咒的影響,但是毫無疑問、魔法部不會再犯和十六年前一樣的錯誤!他們會在阿茲卡班接受應有的懲罰。
全英國的巫師們,請走上街頭,儘情歡呼吧!儘情慶祝吧!
最後,為那些在與神秘人戰鬥中不幸遇難的巫師們,乾杯!
為我們勇敢、乾練而又強大的魔法部,乾杯!”
在這篇文章之下,還有一張配圖。在圖中,一整排食死徒們,在魔法部傲羅們的押送下,被送進阿茲卡班。
與此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魯弗斯-斯克林傑那張如獅子般堅毅的麵孔。
……
窗外一陣微風吹過,《預言家日報》瞬間被吹翻了好幾頁。
當吹到第十版的時候,在報紙上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孔——炯炯有神的目光,銀白色胡須的胡須與毛發,淡藍色的、和藹的雙眼,還有那標誌性的半月形眼鏡。隻不過,圖像是黑白的。
而在圖像身旁的一行小字,寫著它的標題:“紀念阿不思-鄧布利多。”
作者則是“埃菲亞斯-多戈”。
“我最初見到鄧布利多是在十一歲的時候,那天,我們都是作為新生、第一次來到霍格沃茨。
我在來學校前感染了龍疹,儘管不會再傳染了,但我臉上標誌似的的麻點和綠色的皮膚都使得許多人不願接近我。而阿不思卻與其他人不同,他並沒有因此對我產生任何偏見,而是友好的告訴我、或許有辦法解決我臉上和皮膚上的問題……
事實上僅僅在開學之後的第三周,他便偷偷配製出了一服藥劑,幫助我擺脫了那些標誌似的的麻點和綠色的皮膚。
其實,阿不思也是頂著被眾人討厭的臭名聲來到霍格沃茨的,將近一年前,他的父親,珀西瓦爾-鄧布利多,因為公然使用暴力攻擊三個年輕麻瓜而被定罪。阿不思從不否認他的父親(已經死在了阿茲卡班)所犯下的罪行,相反,當我鼓起勇氣去問他時,他斷然告訴我他明白他的父親是有罪的。
不過阿不思的名聲被他父親所敗壞,僅僅持續了幾個月的時間。但第一學年結束時,他就再也不是作為一個痛恨麻瓜者的兒子而出名,而是作為學校有史以來最聰明的一個學生……
……我不敢相信我會失去這樣一個朋友,但是我的損失肯定無法與整個巫師界相比。他被稱作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鼓舞人心和受人愛戴的校長,他在人們心中雖死猶生。
長久以來他都為了一切能變得更好而工作,直到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一定還很樂意向一個得了龍疹的小男孩伸出援手,就像我遇到他的那天一樣。”
……
又是窗外一陣微風吹過,報紙又往後翻了幾頁。
在《預言家日報》娛樂版麵的第一頁,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出現了一行標題——
“玩笑還是惡作劇——大難不死的男孩,與霍格沃茨的校長?”
作者的名字同樣很熟悉,是《預言家日報》的專欄記者:麗塔-斯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