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
毒老頭說聲好,一邊擼起袖子,一邊圍著七星陣轉了兩圈,然後,他在距離七星陣不到一米的地方,叉開雙腿,身子站得筆直,雙手握著洛陽鏟的杆,置於胸前外置,鏟頭著地,位於二足尖間,垂直用力的把洛陽鏟猛戳了下去,而後開始不斷的旋轉鏟頭,四麵交替下打,不多時,一個圓柱形的孔洞就打了出來。
毒老頭打洞這期間,張老道跟二叔在毛家東翻西找了起來。
我則對毒老頭的活計比較感興趣,在他的身邊看著。
毒老頭用洛陽鏟,看起來輕車熟路,那個洞打得很快,很圓,每當所打的深度,到一節鐵棍的長度時,毒老頭便會再加一節鐵棍,繼續往下打。
看得出,這是一個技術活,但同樣也是個體力活,打了沒多久,毒老頭就累的氣喘籲籲的,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好多年沒用了,手生了。”
我好奇的問他:“爺,你以前真是個道士嗎?我怎麼感覺你更像是一個盜墓的啊?”
毒老頭反問我:“道士就不能盜墓了嗎?”
我說:“道士是正派人士,盜墓是損陰德的事情,道士怎麼會乾那缺德事呢?”
毒老頭說:“那得看出發點是什麼?如果盜墓的目的,跟損陰德比起來更具有價值,那盜墓又何嘗不可?”
“這麼說來,你以前真盜過墓?”我問他,對於挖寶盜墓這類事情,我想任何人都對其充滿了好奇。
毒老頭說:“也不能說是盜墓吧,爺年輕的時候,曾跟師傅進過不少大墓,但卻從來沒拿過墓裡的東西。”
“那你們進去乾什麼?參觀啊?”我奇怪的問道。
“找一些東西。”毒老頭回答。
“挖墓找東西?找什麼?”我興趣更大了。
毒老頭卻又不肯在跟我說,隻讓我彆打擾他乾活,一邊呆著去。
之後,不管我怎麼問,毒老頭都沒再跟我說一句話,如此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我在一旁百無聊賴的時候,毒老頭突然喊道:“通了。下麵是空的,果然有貓膩!”
張老道往那洞中瞅了一眼,說:“我們下去。”
我聽了張老道的話,盯著目測大概有十幾厘米的洞口,驚訝道:“下去,爺,你彆開玩笑了,就這麼點個洞,莫說是人,就是騷一賊在,都不一定能鑽進去,我們如何下去。”
張老道嗬嗬笑著,指著毒老頭道:“他有辦法。”
毒老頭也笑了,說:“容爺先放個悶屁。”
我是直接無語了,這都啥時候了,毒有老頭還這麼沒個正形,我說:“彆說是放個悶屁,你就是拉泡屎,它該鑽不進去還是鑽不進去啊!”
毒老頭笑出了聲來,卻沒解釋。
不過下一秒,我就知道我理解錯了,隻見毒老頭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根管狀的東西,他告訴我,那是他自己製作的炸藥,用炸藥把洞炸開,自然就能下去了。
“彆介!”我連忙阻止他,心說,你是不是傻!“這麼安靜的夜,彆說是用炸藥,就是放個鞭炮,都能把整個村子的人驚醒,你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引來,圍觀我們夜挖人家老宅啊?”
“你就彆操心了,爺都多大年紀了,想的還能沒有你想的多?退後。”毒老頭沒好氣的凶了我兩聲,同時掏出打火機,引燃了炸藥。
我一見這光景,嚇得急忙躥到了屋角,蹲在地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