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讓小夥伴們參與進這件事情中,畢竟進了洞中可能會有危險。
兩個老頭見我不說話,便親自問我那三個夥伴,願不願意隨他們一起進那洞中做一件事情?
我低估了半大小子的膽量,他們三個聽了老頭的話,眼神中充滿了激動與興奮的光芒,這不僅讓我想起了我自己,我這幾天心裡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細想來,不也正是出於對洞中的好奇與想進去的衝動嗎?
卞老頭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道,“我特彆能理解前兩天進洞的那四個小夥子,莫說他們是從外地來的,不知道那洞的深淺,就是當年的我們,在每個大人都囑咐我們不要進那個洞的時候,我們還是禁不住洞中神秘的誘惑,答應了那兩個老頭兒。
是的,我們四個最終進了洞,不過他們也跟我們說好,隻要我們幫忙破開結界,之後就讓我們離開,因為金胎道是一個古老的門派,他們也不清楚道派中至今還剩了多少人?那些人修為又有幾何?他們能不能對付得了?因此,不想讓我們牽扯進去。
我們答應著,隨著他們進去了,隻是那次他們沒有背漁網,而是各自背了一把獵槍。
我好奇他們之前一直背著漁網有何用意?他們說,那網其實是一件可以在水下用的法器,背著它是因為他們兩個水性不好,防備著金胎道在水下,現在看來用不上了,隻需帶一把槍即可。
他沒有解釋帶槍有什麼用?不過很快,我們就搞清楚了他們的用意了,因為在那洞中走了一段兒之後,我們看見了鬼,很多鬼,開膛破肚,鮮血淋漓,我們四個小夥子那見過那場麵,差點兒嚇死,兩個老頭卻是不慌不忙,衝著那些鬼就放了兩槍,鬼就不見了,他們告訴我們,那些鬼怕槍。
之後,我們順著那洞子一直往裡走,走到無路可走的時候停了下來,停下之後,我看見儘頭處的地麵與彆處的地麵是不同的,彆處的地麵就是普通的泥地,而儘頭處的地麵上則鋪著一塊白色大石,橫向占據了整個通道,那大石是形狀看上去挺熟悉,我很快就搞清楚了,那是一個八卦的形狀,隻不過,那個八卦不是
完整的一塊大石雕刻而成,而是由一塊快方形石塊組成的,看起來毫無規則可言,亂七八糟的分布著。
一個老頭指了指八卦上的四個點,讓我們四個小夥伴分彆站在四個點上。
我們四個懵頭懵腦的,還沒有自之前被那些鬼嚇著的狀態中反應過來,被動的照他們所說做著。
待我們站好之後,其中一個老頭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手上的血滴落在了其中的一塊石頭上,血落下,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八卦中的某一塊石頭忽然發出了一道淡淡的光芒,老頭邁上了那塊發光的石頭上,他剛邁上去,另一塊石頭又發出了一陣光,他再邁…
每邁一步,就有一塊石頭亮起來,沒有規則秩序可言,有時亮起左邊,有時亮起右邊,有時還得往後退兩步,老頭來來回回邁了二三十步,突然,洞中光芒大作,八卦整個爆發出一陣強光,接著,我感覺天地忽然間有些不合了起來,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就
像了喝醉了,轉暈了,腦袋昏昏沉沉時,看東西花裡胡梢重影兒的樣子,我使勁兒閉了閉眼睛,待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前麵本來無路了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井口大的石洞,石洞是傾斜往下的,大約有四五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