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儘
我越想越覺得胖子說的有道理,如果不是金胎道怕我們去,完全可以坐等我們上門再收拾我們,何必三更半夜的派血喙食腐鴉來勾我們的魂?
這麼一推斷,我心裡反而沒有昨晚那種忐忑不安了。當然,這麼一鬨騰,我們也沒了睡意,連夜將老六帶回來的炸~藥分成四份,我跟胖子每人帶著兩份,背著兩杆槍,提著手電筒就出發上樂山。
有了之前進洞的經曆,再次進來就輕車熟路了許多,我們順著之前走過的路往裡走,走了沒多久,那些血淋淋的鬼又出現了,我直接掏出槍,對著它們開了一槍,它們果然怕極了槍聲,一個個屁滾尿流的鑽進了通道兩邊的小屋裡。
我們順利的通過了那條通道,繼續往前走,通道內沒
了岔路口,一條道筆直通往深處,照卞老頭所說,隻要順著這條道走到無路可走的時候,就能見到那塊白色八卦石了。
本來進洞之前,我跟胖子心裡都挺沒譜的,雖然我們打聽到了金胎道的入口,也聽說了裡麵的情況,但是能不能破開結界順利的進去,還是一個未知數,畢竟我們兩個對陣法、結界方麵並不了解,想著進來撞撞運氣,看能否在機緣巧合之下把結界破開。
可不想,我們走到通道儘頭的時候,竟然看見了一個井口大的洞,手電光照下去,可見洞是傾斜往下的,大概四五米深,趴在地下往裡照,能看見光照的儘頭處有一個拐彎,跟卞老頭說的,當年他們進去的路很是相像。
這入口怎麼自己出現了?跟胖子麵麵相覷。
如果洞口是我們兩個費儘心力找出來的,我們或許不會有不安的感覺,可是洞口自己開著,那種感覺就像我們想去人家偷東西,人家打開了大門,故意讓我們進去一樣。
這跟我們之前的推斷不符,照我們之前的推斷,金胎道該是大門緊閉,讓我們破不開結界自己離開的。難道我們的推斷錯了,人家壓根就不怵我們,就等著我們進去好收拾我們了?
“他們這一定是在唬人,給我們唱空城計呢,如果他們真不在乎我們進來,方才為啥要去勾我們的魂?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甭怕他!”胖子嘴上雖然說的硬氣,眉頭卻皺了起來,眼睛盯著大開著的洞口,充滿了疑惑。
“我聽說,不管是陣法還是結界,年歲久了,自然就壞了,也可能這裡當年被那兩個老頭,或者李紳他們
給破開後就一直沒關上。”我找了個勉強說得通的理由,安慰胖子,也安慰我自己。
胖子點頭說:“對,李紳他們一定在這裡麵了,走,咱們進去。”
我們倆商定好,就鑽進了洞中,通道挺窄,僅能容一人匍匐前行,像胖子這樣的大個子,爬起來還有點困難,不過好在洞子不深,拐過去一道彎之後,就進入了一個比較寬敞的洞廳,洞廳裡有光,洞頂鑲嵌著一些發著淡綠色光的珠子,看著那些珠子,我知道我們沒來錯地方,這就是卞老頭說的金胎道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