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裡整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鬼老太說,“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種酷刑,用一根棍子從人的穀道穿入,再從喉嚨穿出,避其重要器官,將人放在烈日下暴曬七天,人都還能活著,知道那人為什麼不死嗎?因為有人用參湯給他吊著命呢,師爺不讓你死,我們就有法子讓你活下去,師爺讓每一下都見血,那也必須得見。”
“見你二大爺,你們快特麼把老子給放了,你們這群死鬼,憑什麼打老子…”我被打急了眼,咬牙切齒的罵著。
鬼老太想是聽不得我罵她們,看著我,惡狠狠道:“臟老二,我看這腰帶不好使,你再去找點兒趁手的家夥來。”
“好來。”一個乞丐老鬼答應著,走了出去。
不多時,他回來了,手裡頭拿著一把藤條,一邊走還一邊擼著藤條上的葉子!
我日他個大爺,新鮮的藤條啊!藤條那玩意大家都知道,韌性好,野生的,長的也粗糙,生著刺,又是新鮮的,沉甸甸的,這玩意要抽打在人的身上,得特麼什麼滋味?
很快,乞丐老鬼就把藤條上的葉子擼光了,光禿禿的藤條上,一根根粗刺分外的鮮明,乞丐老鬼先是將藤條在地上甩了兩下,試了試手,又對金瞳老頭道:“你歇會兒,我來。”話音剛落,“嗖”的一聲,拇指粗的藤條抽在了我的身體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一根根硬刺猛地刺穿了我的身體,痛徹心徹
骨。
那種痛不像利器割破的痛,也不像尖銳物體刺破的痛,那種痛忳忳的,像是拿著一把沒開刃的厚刀在人的身上鋸肉,痛的無法忍受!
“啊…”
慘叫聲不受控製的脫口而出。
乞丐老鬼嘿嘿笑了兩聲,道:“這東西趁手。”說罷,藤條“啪啪…”往我身上抽來,每一下都帶起一片血肉!
我痛出了一身冷汗,心裡同樣憋了一腔子怒火無處發泄: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死鬼,死後不去投胎,留在這世上禍害人,我草你媽…死變態玩意兒,我詛咒你們魂飛魄散,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嗨,這小子罵的還來勁了,打輕了,給我使勁兒打,打的他叫不出來為止!”一邊鬼老太大吼著。
“你使勁兒罵吧,反正罵不罵的老子都抽你…”老乞丐說著,手起藤條落,將我抽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疼痛撕心裂肺,我大汗淋漓,“你打死我吧,你特麼有本事打死我…”我撕心裂肺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