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那咱打個車去花園口看看,琢磨琢磨怎麼找你那黑爺爺。”
這樣,我們倆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去了花園口。
花園口是個村兒,也是鄉政府駐紮地,距離車站二十多公裡的路程,路挺好走,就是碰上有一處施工,繞了一段,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達了目的地。
原本我以為,這裡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鎮,不想去到之後我才發現,這裡規劃的挺好,村民住的是小樓,周遭還有旅遊景點,街上亮著一排排的路燈,不像個鄉鎮,倒像是個小城。
胖子環視一圈道:“這地兒不小啊,我們上哪兒去找黑爺爺?”
我說:“去黃河邊吧。”我有一種預感,黑爺爺一定是進了黃河裡,極有可能跟我百度查到的,當年被炸死的那條龍有什麼關係?
河邊距離村子不遠,我跟胖子溜溜達達,很快就過去了,站在黃河邊上,我倆大眼瞪小眼兒,偌大的黃河,滾滾的水流,就是黑爺爺在河裡,我倆這也沒法兒找啊。
“要不咱喊兩聲?”半晌,胖子出了個注意。
這倒也是個辦法,“行,那就喊兩聲。”我將手放在嘴巴,做喇叭狀,衝著滔滔黃河水放開了嗓子喊:“黑爺爺…我來了…”
寂靜的深夜,我嘹亮的聲音傳出去很遠,可除了驚起河邊草叢裡幾隻不知名的鳥撲棱著翅膀飛走外,我沒有得到彆的回應。
“可能不在這片兒,咱再往彆處找一找。”
我跟胖子順著河邊往上遊走,走一段就喊幾嗓子,兩個人跟傻逼似得喊了半天,最後喊的嗓子都毛搜搜的了,也沒見著黑爺爺的影子。
更深露重,人極易疲乏,胖子說:“要不先不找了,趕明找當地人打聽打聽,這幾天附近有沒有什麼異獸出沒,或者再想一想其它的法子,這都十二點多了,咱倆先找個地方歇一晚吧。”
我打了個哈欠,同意了胖子的提議,兩個人決定找個旅館先住下,回頭卻見燈火通明處已遠,我們要再走回去,大概又得一個多小時。
這時,我忽然想起,往這走的路上,我曾在河岸邊看到了一處房屋,距離這裡不遠,雖然不知道那屋子是什麼人住的,不過我們要能借宿一晚,總好過再折返回去,或露宿河灘。
我跟胖子把這想法一說,胖子也同意去試問下屋主能
不能借宿,這樣,我們兩個一起去了那處屋子。
那屋子遠看是一處農家小院,走近卻卻發現,院前有一個紅磚壘起來的,高一米左右,占地四五個平方的方形池子,手電照去,池中有一堆燒剩下的紙灰,再看那小院的門,竟然大開著,透過開著的門望進去,可見院中立著一個半人高的長行大香爐,裡麵有很多燒剩下的香屁股。
“這裡好像是個廟啊。”我望著門內說。
胖子道:“修者遇到廟,那正好,看著地兒也還不錯,咱們今晚就在這裡湊合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