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搞事情,我們就像跟你打聽打聽,那山坳底下是什麼地方?下麵可有什麼特彆之處?”我繼續不死心的問道。
胖子也問他:“那山坳裡曾經可有過什麼村子,或者居住過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一條下山的小路呢?”
“不知道,你們快走吧,時候不早了,這山裡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男人說罷,轉身又走,似乎不想與我們幾個多言。
他越是話少,越讓我覺得他知道些什麼,不肯告訴我們。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追了上去。
男人聽見我們的腳步聲,再次回過頭來,皺著眉頭看著我們,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倒是他手裡頭牽著的那條狗挺和善,從始至終就一直衝著我們搖尾巴,一點都不認生,也不知道男人看山護林,養這麼一條自來熟的狗有什麼用?
走到男人近前,高國慶做出一副哭唧唧的表情,對男人道:“我們不是來玩的,誰沒事跑到這荒山裡來玩呀,我們是有要緊的事情,不得已才到這裡來的,您要知道那山坳裡有什麼道道,就告訴我們吧。”
高國慶乾啥的?專業哭喪的啊,這麼些年,那悲傷欲絕的樣子是說做就做,眼淚是說來就來啊,說到這裡的他,已然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自然,也不能說他是裝的,畢竟現在的他,確實命懸一線。
看高國慶那副可憐的樣子,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得已的事情?有什麼不得已?不是,你們三個小夥子,到這地方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們是來救命的啊。”高國慶一邊哭著,一邊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一脫,把肩膀上那個烏黑的手印子露了出來,讓那男人看。
男人的手電筒照在了高國慶的肩膀上,倒抽了一口涼氣。強光手電下,那黑手印像是深深的紮根在肉裡頭一般,好不詭異。
“這~這是什麼東西?”男人驚訝地問道。
這一問,高國慶哭的更是悲從中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在一個星期前,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肩膀上涼嗖嗖的疼,跟骨頭裡麵往外冒涼氣兒似的,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在意,後來疼的厲害了,我就找了鏡子照了一下,赫然發現,我的肩膀上生出了一個黑手印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得了啥皮膚病,就去了醫院,可是各項檢查做下來,一點毛病都沒有,但肩膀就是涼,就是疼,後來,這黑手印的的顏色越來越深,疼痛隨之越來越重,實在讓我忍無可忍了,我聽從了朋友的話,去找了一個道長,讓他給我看看,是不是得了啥陰病?”
“那道長看見我肩上的手印後大吃一驚,說我這是被
鬼拍了肩,讓鬼給跟上了,陰氣入體,所以才會又冷又疼,繼續疼下去,削弱了我的陽氣後,那鬼就要害我的命了。”
“我一聽他道出了黑手印的緣由,就趕緊問他該怎麼辦?”
“他卻又搖頭說,如果是剛開始,他還有辦法將這黑手印除去,可是我這黑手印因拖的時間太長了,陰氣已經深入到了骨頭裡,他也沒有辦法。”
“那道長是個好心腸,雖然醫不了我,卻給我指了一條活路,他讓我到這座山裡找一個叫烏牛村的村子,說在那個村子的村頭處,地下埋著一塊介石,隻有有那塊介石在,沒有鬼能進的去那個村子,我隻要進了烏牛村,命就保住了。他還說,在那個村子裡,有一個叫李洪的,年逾百歲的高人,如果事情還解決不了,就讓我找那高人去,他一定能救我的命。”
“可是,我們三個根據道長所說,翻山越嶺的來到這裡,找了大半天了,卻根本沒找到一個村子,更沒有見到人,您在這山上呆的時間久了,對這山肯定了解,您知道那烏牛村,跟那個叫李洪的高人在哪兒嘛?如果知道,求求您告訴我,我可指著他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