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心裡卻是胡思亂想著,想著村口埋屍的原因,想著昨天晚上,我們做的那個詭異的夢,那個夢,跟這些屍體有什麼關係嗎…
胡思亂想了小二十分鐘,我們兩個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胖子說:“回去吧,再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肚子也餓了,回去整點兒吃的。”
我點了點頭,與胖子先將那些屍體埋進了坑裡,死者為大,我們挖屍已是叨擾亡靈,自然不能再將其暴屍荒野,任風吹日曬。
埋妥了之後,我們才一起爬了回去,上去的時候,天已經過了晌,男人已經做好飯等著我們了,這次不僅有新鮮的野兔肉可以吃,還整了兩隻山雞架在爐子上烤著,皮烤得焦黃,滋滋的冒著油,香氣四溢,聞著味兒都忍不住流口水。
見我們回來了,男人很開心的對我們說,我們很有口福,他今天出去,竟然抓到了兩隻山雞,山雞能飛,不比野兔好抓,他已經很久沒有抓到了。
聞著香味兒,我更是饑腸轆轆,趕緊洗手,準備吃東西。
我這時,高國慶顛顛的跑了過來,問我跟胖子下去之後有什麼發現?
沒有立即告訴他我們挖到屍體的事情,我反問他,昨天晚上可做了什麼夢?
“做夢?”高國慶重複著我的話,蹙著眉頭,似陷入了回憶。
我一看他那副樣子,就推斷他沒做夢。果然,少頃,高國慶搖了搖頭,說啥都沒夢著。
我心說,我們三個是一起來的,我跟胖子做了同樣的夢,高國慶為什麼沒有夢到呢?難道托夢給我們的鬼或者什麼東西還挑人?
高國慶問我為什麼問他這個問題?他為什麼要做夢?
怕他害怕,我沒再與他說夢的事情,敷衍了幾句,男人就叫我們吃飯了。
吃著飯,高國慶再次問起了我們進山坳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拿著鐵鍁下去挖什麼了?為什麼這麼久才上來?
胖子雲淡風輕的說了在村口挖出屍體的事兒。
男人聽了,說這挺正常,山坳太深,當年死在裡麵的人,要抬上來著實費勁,隻能就地掩埋了。
他不是修者,自然不懂屍體埋在村口可能產生的副作用,我們也沒解釋,隻說是這麼個理兒。
一頓飯吃完,已經兩點多了,沒再進山坳,下午,我們也隨著男人一起去大山裡打獵去了,幾個小時下來,收獲頗豐,晚上又是一頓大吃,幾個月沒怎麼見油水的我們可算是過了癮。
隔天白天,幾乎整個白天我們都在睡覺,準備養足精神,晚上好進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