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當年,我從那個洞裡出來,回頭再看時,洞就沒有了。”胡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站在某一處,做轉身的樣子,給我們模仿當年的情形。
我打量了一番,這荒山野嶺的,也看不出個出挑之處,正如胡老爺子所說,跟邙山之中其他的地方沒什麼不同。
我又圍著那棵樹轉了兩圈,有之前在臥龍山通過一個樹洞,進入另一番天地的經驗,我琢磨著,會不會進入那個山洞的關竅,就在這棵樹上?
這棵樹非常的老,千八百年應該是有了,是一種我不認識的樹種,生的彎彎曲曲,表皮粗糙,樹身上還有一些孔孔洞洞的,飽經風霜的樣子,使其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蒼老的,渾身都是皺紋的糟老頭子,加上二月草木未出芽,看著就跟枯死了差不多,又給人一種景觀樹的既視感。
圍著那樹轉了好幾圈,又摸索了一通,也沒看出什麼名堂。
我看向黑爺爺,他蹙著眉頭,四處轉著,胖子則站在那裡到處打量。
“發現什麼了沒有?” 我問道胖子。
胖子有天眼,可觀氣,此地若有妖,他可能會看到妖氣。
胖子搖了搖頭,說是沒啥區彆,跟彆的地方看起來都一樣,反正他是看不出什麼。
最後,我們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了黑爺爺的身上,能不能看出端倪,現在就全靠他了。
黑爺爺默默的轉悠了十幾分鐘,越轉眉頭皺的越緊,似乎也是沒看出什麼眉目,後來,他自顧踱著步子,在胡老爺子所指的,山洞本應該存在的位置,徐徐踏步起來,似乎是什麼破陣的手段,可是踏了半天,也沒踏出個名堂,最後他又施起了笨辦法,用掌心雷在那附近狂轟濫炸了一通,炸的滿山亂石翻飛,地動山搖,把胡老爺子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的抱著一棵老樹,臉都白了。
黑爺爺一連轟了幾十掌,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後來他又想儘了各種能想到的辦法,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折騰了半天,天也黑了,他也累了,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半天沒說話。
“不然咱回去吧,回去再想辦法。”我說。
黑爺爺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正欲走,
腳步卻忽然頓住,扭頭看向胡老爺子,問道:“老爺子,你兩次進那洞去,都是在什麼契機下?就是說,那兩次進去的原因有什麼相同?比如是不是都是某個月的某一天?什麼節氣,特殊的日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