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襲擊
呂道長顯然也看出了王大憨的自欺欺人,他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是死了,就是神仙下凡,也回天乏術了,至於大牛屍體不腐的現象,是因為那人用邪術控製了他,想把它養成僵屍來害人呀,那貓是能隨便亂殺的東西嗎?你知道你殺那些貓和雞,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嗎?那都是為了讓棺材裡的那些屍體,早些變成僵屍!”
“你知道僵屍是什麼嗎?僵屍若是起屍,日間倒也沒啥,夜間他會跳躍而出,食家畜或者人,咬頸吸血,被吸血或者被他抓傷,感染屍毒者,最終都會變成僵屍,村裡才死的趙家老頭,你不會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吧?他的死,就是僵屍所為,現在,那具僵屍還沒有找到,若它再在村中害人,咱們這十裡八鄉的百姓,豈不都被你給害了?”
王大憨聽呂道長這話,麵上露出了一副震驚之色,嘴唇哆嗦了兩下,似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他垂眸,似思考起了什麼。
呂道長見王大憨把他的話聽進了心裡,又道:“你再想一想,你家大牛跟那個道士非親非故的,他憑什麼把大牛的屍體找回來?就是因為看你年老失獨可憐你?你再想一想,那些棺材裡的屍體都是什麼樣子?有產婦,有嬰兒,有的還被剝了皮,那種屍體還怎麼再活過來?依我看,墓中那些個屍體,包括你家大牛的死,八成都跟那個道士有關係,王大憨啊王大憨,你這些年,八成是被人家給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你糊塗呀!”
呂道長一邊說著話,一邊解開了捆住王大憨的繩子,他信了王大憨的話。
王大憨坐了起來,頭低的跟霜打的茄子似得,眉頭皺著,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乾癟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呂道長沒在說什麼,就站在一邊看著王大憨。
過了約莫有一支煙的功夫,王大憨才開了口,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這些事,我也想過,可我不敢往深了想,那人找我,帶我進了那座古墓,讓我見了大牛,他的話,讓我有了盼頭,我就盼著大牛他有一天真的能活過來,這樣我死了也能跟他娘有個交代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在養屍呀。”
呂道長歎了口氣,道:“生死有命,大牛的死怨不得你,我也能理解你思子心切,被歹人利用,這怨不得你,但你務必告訴我們那個人是誰?那等邪異之人,可不能留他在世上呀,那人叫啥名字,是不是附近村裡的?人長的有什麼特征嗎?”呂道長坐在床沿上,探著脖子,趁熱打鐵問道。
聽王大憨先前的話,以及他的樣子,他對僵屍事件是懷有自責的心理的,事到如此,我原本以為他會將那人供出來,不想王大憨搖了搖頭,道:“他不是附近村裡的人,在他找上我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至於他的樣子,就挺普通的一個半大老頭,四五十歲,有點黑,要說特征,他的身上帶著一條蛇,一條黑色的蛇或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或纏繞在他的手臂上,看著怪嚇人,但那蛇卻很聽他的話,他上次回來,還是三年前,去那古墓中看了看,給我留下了一些錢,讓我用來賣雞貓香燭等用品後就走了,打那就再也沒回來過。”
“三年沒回來?”我喃喃的重複著王大憨的話,看了一眼胖子和吳道長。
呂道長沉吟了片刻,問道:“那有關他的情況,你還知道什麼,比如,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話,或者他
每次來後,除了進那座古墓,還乾了什麼?”
王大憨略微思索了一通,搖頭道:“沒有了,他每次都是突然的來,很快又走了。”
“這還是個神秘人物呢?看來我們想要找他不太容易。”胖子咂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