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丟,再找起來可就麻煩了,山間不光荒草,還有亂石與不生草的薄地,荒草堆裡,我們能看出踩踏的痕跡,亂石間或者沒有草的地方,找起來是在是困難,這樣,我們一邊走,一邊找,走的非常的慢,大概找了半拉小時後,我們成功的失去了王大憨的蹤跡。
胖子唉聲歎氣,說本以為今個兒會水落石出的。
我也很是自責,我分明是能跟上王大憨的,可我卻大意了,荒山野嶺間看見了一條青石小路,這本就是反常之事,我竟然想都沒想就踏了上去,這都怨我…
“咦?”
就在我心中自責著的時候,忽然聽見呂道長“咦”了一聲,似乎有所發現。
“怎麼啦?”我跟胖子異口同聲的問他。
呂道長伸手指著某處,道:“那個地方,不就是那座老廟的所在嗎?我們兜兜轉轉,怎麼竟來了這裡?”
“老廟?”我呢喃著,轉即想到了在古墓外麵,我們問起夜抬棺事件時,呂道長提起過的老廟。
我問呂道長,是那座廟嗎?
呂道長說是,接著又道:“那廟裡我去過,到這裡,我基本上認得路了,這個王大憨,他所留下的痕跡,就是在這附近消失的,這說明,這來了這裡,可這個
地方,從村子西麵小路岔過來,很快就到了,比我們走的路大概近了一半的腳程,王大憨不會不知道,可他為什麼要舍近求遠呢?難道就是為了怕我們跟蹤他,故意繞遠路就是為了甩開我們?”
除了甩開我們,我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讓一把年紀的王大憨舍近求遠。
“難道說,王大憨去了那座老廟?”我猜測著。
呂道長目視遠方,道:“這附近,就我所知,也就隻有那座廟相對邪乎,且除此之外,就是荒郊野嶺,實在沒啥可去之處,所以,他去那兒的可能性很大。”
“那要這麼說來,養屍人跟那座廟有關係?換言之,村子裡頭對著紙棺材說話都死了的人,也可能是那養屍人從中做了什麼手腳?”我皺著眉頭說到。
呂道長頭道:“走,咱們去那裡看一看。”
說話間,他打頭往前走去,我和胖子緊隨在他的身後。
要去那座老廟,須先下一座石頭山,也難怪到了這裡,我們找不到王大憨留下了痕跡了。
這山不算高,也不是特彆的陡峭,很輕鬆的我們就下來了,下來之後,順著山根子走了三四百米後,我們就上了一條小路,順著那個小路又走了六七分鐘,一座破敗的院落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就是這裡了。”呂道長一邊說著,一邊衝著那破廟挑了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