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所謂的捉鬼,並不是把鬼捉住、打死完事兒了,鬼跟人是一樣的,都是一條命,甚至殺鬼比殺人的罪過還大,對於厲鬼,沒法超度的,就隻能從根本上去解決問題,就像治病一樣,得先找到病灶,弄明白這女鬼為什麼要害人,才能去著手解決這事兒,我必
須得跟你丈夫談一談,才能知道這事能不能辦得了。”
胖子把話說明白了,女人也沒彆的辦法,隻得說是回去跟當家的商議商議。
就這麼著,女人走了。
女人在這裡一說就是一個多小時,走後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不過我跟胖子卻誰都沒有了睡意,兩人都在納悶,那閆成武怎麼就惹了那女鬼了?
胖子嘀咕著:“聽女人的描述,最初我以為,那個女鬼是個水鬼,出現在水庫裡,後來說起她麵部支離破碎的樣子,又不像淹死的,這年頭,能致使一個人麵目全非的死法,應該是出了車禍,或者是跳摟…可是,出車禍而死的鬼,多半隻會在她死亡的那段路上遊蕩,不會到處瞎跑,如果說是跳樓,農村也沒有樓可
以跳呀…”
說到跳樓,我腦中一動,道:“也可能不是跳樓,是跳崖,閆成武第二次遇到女鬼,被女鬼追得走投無路,從懸崖處跳了下來,因此才摔進了醫院,踹瞎了一隻眼睛,那女鬼似乎也有一隻眼珠是破碎的,難道那女鬼也是那般摔死的?是閆成武將她推下了懸崖,她報複,才將其也逼下崖的?”
胖子點了點頭,說我推測的有些道理,可閆成武為什麼要殺女人呢?這年頭,有啥事是解決不了的?還需要要人的命?
…
我跟胖子推測了一通那女鬼的死因,胖子又在那琢磨,“你說那閆成武會來找我嗎?”
我推測他應該會,畢竟他也該知道,在醫院裡頭住著
不是個辦法,你住十天半月可以,住一年半載的也不現實呀,再者,這也不是那種你拖著就能拖過去的事,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他現在住在這裡不回家也是迫不得已,若能有解決事情的法子,那與他來說,必然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定要緊緊的抓住,反正這事如果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是閆成武,我一定會來找胖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清楚,請他想辦法把事給解決了。
胖子點了點頭,又道,你覺得這個事,多少錢值得去冒險?
說起這個問題,我嚴肅了起來,道:“這事情可不是鬨著玩兒的,我現在躺在床上,幫不上你什麼,什麼事情隻能你自己去做,如果這事兒簡單,賺個三千五千的你也可以去試試,但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關乎著人命,那女鬼真是閆成武害死的,找上他是為了報殺身之仇,那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事給你多少錢你都不能插手。”
胖子說:“我知道,我看他們家也拿不出多少錢,撐死幾千塊,現在我算命還能維持溫飽,犯不著為了幾千塊錢,摻和進彆人的因果中,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